第一百零九章 旧识恩怨(2/3)
,痛到她受不住,便自会放了。
安月白瞥向马车帘处的细缝,近乎病态地掘着记忆中那人曾予她的蜜意柔情,连带与他之间的痛意伤口一并挖了出,咀着这三载间的朝朝暮暮。
就这般浑浑噩噩间,终是不知何时倦了,便就地倚了一处睡去。
与此同时,古烈渊亦在与温荆相谈,映着秋景,颇有肃杀之感。
“小妹虽曾为内相大人的义女,承蒙内相荫蔽,烈渊甚为感激。”古烈渊道,眸底却投出寒意,肃道:
“但如今,她身份已明,家父已故,为着古府,更为玥欢清誉着想,便不便再与内相大人以义女身份相交,还望内相理解包涵。”
温荆早已料及古烈渊此言,便稍行一礼,“将军所言即是,正合杂家之意。”
见温荆这般轻易便松口,古烈渊稍松了口气,却又听温荆道:
“只是,圣上已知晓杂家义女医术堪用,如今她归府还家,此事还应禀明圣上。”
“那是自然。”古烈渊蹙眉,“不必内相挂心,归朝后末将亲自禀明便是。”
温荆颔首,听得古烈渊道:“玥欢得内相器重,将军府自会厚馈内相,更会在圣上面前美言。”
“将军,有一事当着重小心。”温荆突道,眸底折光,说不出的晦暗深沉。
古烈渊看向温荆,只听他道:“将军府已然迎了假的小姐归府,若再为月白布置设宴,只怕会惹人置喙。”
听温荆此言,古烈渊不由稍有愠色,却听温荆继续道:
“何况月白曾在前太傅府作义女,又入过教坊司,经了杂家之手,只怕公然迎她,会对其不利。”
此言虽轻,却使古烈渊无处可泄,只得一咬牙,看向温荆:“依内相之意,又当如何?”
“月白为将军之妹,一切自有将军打算,杂家自是不应、亦不敢多言。”温荆虽表面谦让,却是话音甚笃,道:
“将军应是与杂家想到了一处,为着月白的清誉,便是该向圣上禀明后,此事仅将军府、圣上、杂家三处知晓,再不外传。”
“如此,对外便称小姐早已归府,不损其清白之名;而暗处将那假的送出,再不阻小姐的路。”
古烈渊虽觉温荆阴戾,却亦不得不承认这才是对玥欢最好的安置。他一沉吟,又问温荆:“那假的,又当作何?”
“那假的,自当查明其真身,再洞明其入府目的,再移交官府。”温荆沉声,又道:
“为避舆论,这几月里,杂家会对外称义女在此行中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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