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精卫填海孟拆楼(1/4)
“孟某愿递这个折子。”
秦愚愣了一愣,他回头看了一眼孟开,一时间却不知道开口说什么。
那孟开坚毅的目光似曾相识,他等待着秦愚的回答,似乎并非在等准话,他应该,也只是告知秦愚一声。
“孟水使……”秦愚犹豫了一下才说:“督水监若知道是你递的折子,倘若陛下迟迟不批,那你在督水台,便是众矢之的……”
“孟某为官,可不是为了在督水台与狼狈为奸。况且……”孟开笑了笑,继续说:“我上京孟氏虽不是高门贵族,二郎我不才,也是受我长兄……”
“门下侍中孟公?”
“正是,受我长兄荫庇。长兄长我岁多,家中孤寡,长兄如父如母,教我为鼠为狼者,或窃或贪,都为人中害物,不是大丈夫所为。我虽官小位轻,但孟氏的门楣,我愿扛下一半。”
秦愚叹了口气,感慨的朝孟开拱了拱手:“大津得孟水使,犹如鱼得水……”
“殿下言重……”
孟开朝秦愚行礼时,秦愚已经站直,他看着弯下腰的孟开,心中却隐隐作痛,何时才能分庭抗礼之文武,能都似于念、孟开这般,那秦端眼里的上京,便会指日可待,大津,乃至无涯,都会是一片国泰民安。
而如今他们身陷于东市最繁华奢靡之处,酒肉粉黛中,二人好似穷酸的柳枝,插在一片金沙银海。
翌日,早朝上孟开当朝上谏,直指致北乡无水,于刺史身死之因乃东市的春风楼,秦愚也再次请愿,请皇帝下旨,当即查封春风楼。
皇帝却问起了孟开,问他是哪年任职,问他在督水台多久了,又问他有没有先禀报督水监。
督水监立刻撤步上前,说并不知情,若是知情,会提前展开调查。
孟开只冷哼了一声,并不接话。
“五郎何意?”
“当即查封春风楼,东家、账房、奴役、役籍都要查,既然是违反常规的建筑,自然要彻查。”
听到秦愚如此掷地有声,秦艰也不由得回头看秦愚,他没见过秦愚这样强硬过,甚至容不得督水监说句话,不给户部和刑部那边时机插进来一脚。
这是无忧的主意。
昨夜睡前无忧听了秦愚所述白天的事,便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有时候把那最后一层窗户纸捅开,反而叫狐狸无处可藏,扼住喉咙,要它说不出话来。
“人家孟水使都不当鼠辈,桓王当然更不是。五郎是英勇无畏的五郎。”
皇帝听到秦愚如此不容反驳,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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