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酬》(2/6)
这次会友后的二十年,持续保持着亲密关系,这也是非常难得的关系,人际交往时,往往是年少时结交的朋友才可谓之朋友,晚年的他们并称“刘白”,一度“白唱刘和”,自是唐代诗坛中凤毛麟角般的存在。白居易曾写过一篇散文谓之《刘白唱和集解》,可见他们两个是经常唱和写作诗篇的,集解,也就是白居易对他们所创作的赠酬诗汇集起来出版时写的序言,提到收录了两人唱和的诗篇138首,138首诗对于诗王白居易和诗豪刘禹锡来说,只是他们创作诗篇的九牛一毛,但是对于两人唱和而言,不可不谓多。白居易的诗作成就主要是中青年时期,而刘禹锡是始终坚持积极向上心态的,故而晚年成为至交的他们,唱和的诗篇也即他们互写的赠酬诗,刘禹锡的《酬乐天扬州初逢席上见赠》和《酬乐天咏老见示》在诗作质量上和精神层面的表达上,显然更值得后世的称赞。
《醉赠刘二十八使君》
(唐)白居易
为我引杯添酒饮,与君把箸击盘歌。
诗称国手徒为尔,命压人头不奈何。
举眼风光长寂寞,满朝官职独蹉跎。
亦知合被才名折,二十三年折太多。
《酬乐天扬州初逢席上见赠》
(唐)刘禹锡
巴山楚水凄凉地,二十三年弃置身。
怀旧空吟闻笛赋,到乡翻似烂柯人。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今日听君歌一曲,暂凭杯酒长精神。
从白居易的诗题就可看出,刘禹锡出身背景不简单,到他为止,在宗亲里排行排至二十八位,可见出生一个非常庞大的家庭中,白居易另外有作诗《问刘十九》,“刘十九”应是刘禹锡宗亲家族里的哥哥,刘禹锡后来赠诗《叹水别白二十二》给白居易,可见白居易排行二十二,显而易见的是,他们都是出生于大富大贵之家。父辈兄弟五六个,乃至七八个倒也正常,十兄弟也不是没有,能排到二十八个的话,若不是锦衣玉食的家族,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他们能中举就足以说明不简单了,尽管唐朝施行科举取士制度,名义上只要是学子就可以参加科举考试,但是没有雄厚的经济基础和家世背景,中举之事难如登天,本质上还是权贵家庭垄断了仕途之门,用考试方式选拨官员平衡世袭制的弊端而已,寒门子弟要想中举犹如彩票中奖一般的上帝庇佑,因为历史上很多子弟科举几十年都未登科,晚唐著名罗隐十次科举都未中,可见仕途之门还只是留给官宦世家的。
一赠一酬,瞬间升华彼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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