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与一般情别(10/16)
地补上一句:“认真算起来,连义山樊川都比我们要情深义重。杜樊川再如何冷性薄情,他待李义山仍然是别人无法企及的真心实意。”
苏轼句句一针见血,苏辙也并不想就此事与他辩论,安静地听他说完,又沉默了一会儿,弯起唇角笑了,轻轻叹了一口气:“哥哥,若是樊川知道你这样说,定会生气的。”
苏轼呼出一口气,也弯了弯眼睛,转身看向蓝桥春雪:“他又不是不清楚。”
兰台和曾巩走过来时,苏轼已经和苏辙走远了。
“看这样子,他们两个是谈过了?”兰台望着苏轼的背影,觉得他似乎与前几天不大一样了。
“唔,大概吧。”曾巩眯了眯眼,扭头对她露出个微笑,“既然子瞻这边有子由在,我们还是去牧之那边看看吧。”
兰台今天周末休息,现世也没有什么要紧事。她略一思索,点头答应了。
然跟着曾巩一起来到西窗阁后,兰台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这这这……”她语无伦次地指着地上七零八落的酒壶,恍惚以为这里也被她白哥和贺监祸祸过了。
曾巩回墨痕斋也不长时间,自然也没有见过这种场景,愣了两秒后,小心地踢开挡在路上的酒壶,准备清出一条路来。
“子固?”曹丕刚从现世回来,一身商务休闲装还没来得及换,就看见他们一人一墨魂在一片狼藉里站着,看模样有些手足无措。
“啊,是二公子啊。”曾巩转过身来对他笑笑,指了指地上道:“想进去看看牧之。”
曹丕垂眸看了一眼,突然就叹了一声,抬头道:“我跟你们一起吧。避免你们进去以后更尴尬。”
兰台跟在他们后面沿着清出的路走进去,疑惑地皱了皱眉:“为什么……诶?”走在前面的曹丕忽然一停,她也急忙刹住车,停在原地。
“因为这个。”曹丕侧了身给她让出些地方,露出了窗边靠着的端着锦衣玉冠的墨魂。
“诶?!”兰台更惊讶了。
那那那那是……
“那是牧之,你们来后他还没给你看过这个心相。”曹丕看着他端着瓷杯望着窗外,并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低声同她解释,“十里扬州,他‘赢得青楼薄幸名’的那副贵公子皮囊。”
“好端端的,怎么想换这个心相了?”兰台也学着曹丕压低了声音问道。
“想喝酒了呗。”曹丕低低笑起来,“他之前那是台城行军的心相,拿来喝酒不大合适,这才换成了这样。”
兰台仍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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