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故友归(4/8)
易被遗忘的那个。所以魂力一直不稳,时而清醒时而昏睡,没能早点儿回墨痕斋。”
王安石刚刚舒展开的眉心又堆了起来“这是什么话,子固的文章古雅纯熟,卓然成风自成一家,怎么会被遗忘?”
他神色严肃语气认真,曾巩看着,忍不住低低笑出声“介卿不必如此安慰我,论文章诗词,我大约还是略逊介卿一筹的。”
“也是。”王安石点点头,仍然一脸认真。
曾巩笑得更欢了。
“对了,介卿,你给我讲讲你和子瞻吧。虽然刚回来就知道这个冲击不小,不过我还是挺好奇的。”
“这个……”王安石抿了抿唇,看着他面上平静,眼底却满是期待,只能叹了口气,“我一时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而此刻故事的主人翁正头顶一个包,趴在广厦的湖边挺尸。
李商隐乘着船经过,看见他在岸边作咸鱼瘫,便朝他挥了挥手,盈盈秋水眸弯起来一点“东坡,你在这里干嘛呀?要一起去游湖吗?”
不了,不想吃你和牧之的狗粮。
苏轼仍默默地趴着。
“我们要去蓝桥春雪那边,你去吗?”
不去——等等!蓝桥春雪?他好像把某个墨魂忘在那儿了。
苏轼立即从咸鱼变成鲤鱼,一个打挺蹦起来就朝着蓝桥春雪狂奔而去。
李商隐看着他一骑绝尘,眨了眨眼放下挥着的手“他这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了吗?”
杜牧倒了杯绿蚁慢慢地品着,闻言抬头看向他“不必管他。看他头上那么大个包,大概是又被王相公给打了。”
而早在半小时前,韩愈打了短短一个盹儿后出来透气,正遛着弯儿遛到蓝桥春雪,看见桥边还停着小毛驴,小毛驴旁边蹲着一个青年,浑身散发着一种“秋风萧瑟天气凉”的气氛。
“请问你是?”
青年抬起头,看见面相和善的韩愈,站起身来整整衣衫施了礼“在下墨魂杨万里。”
“啊,原来是诚斋先生。”韩愈还了礼,“墨魂韩愈,有失远迎。”
“您您您是……昌黎先生?”杨万里震惊地瞪圆了眼,连忙再行一大揖,“廷秀见过昌黎先生。”
“不必如此多礼,都已经是墨魂了,没有这么多规矩。”韩愈伸手扶了他,笑眯眯地问“廷秀,你是怎么回来的?为何不先回兰台小筑?”
原本兴奋着的杨万里肉眼可见地颓下来“是东坡先生带我和曾前辈回来的,不过一回来东坡先生就拉着曾前辈兴冲冲地跑到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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