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故友归(3/8)
凝聚,但这却是凝魂现世的契机。”苏轼笑吟吟地一歪头,对着王安石眨了下眼,“所以说“咱们‘唐宋八大家’里的六个,关系就是这么纠纠缠缠,谁跟谁都有那么些交集。”
曾巩唇一弯,笑意温和“也是,就像子瞻和介卿,现在看你们的关系似乎更好了。”
“那当然,自从凝魂归斋,我就和jeff住在一起,住了好多年了。”
“住在一起?”曾巩这次可不只是略略惊讶了,他看了看独幽居仅有的一张床,眼底“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沉稳也“咔嚓”裂开,“子瞻是说,住一间屋子?还住了好多年?”再好的朋友也不能睡一张床还睡好多年吧?!
“这不是很正常吗?”苏轼看着他如此惊讶,有些疑惑,而后猛然反应过来他刚回斋还不知道,遂立马笑弯了眼“我和介甫五六百年前就在一q……唔?”
王安石飞速地直身伸手捂了苏轼的嘴,脖子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绯红,却还咬牙切齿自以为凶狠地压低声音道“你给我闭嘴。”
裂缝“喀啦啦”塌成碎片。
墨魂曾巩归斋第一日便被刷新了三观。
“唔唔呒唔咕唔?唔唔咕咕咕唔唔咕唔唔?”苏轼也不挣扎,只睁着明亮通透的眸看着王安石,看起来又乖又奶。
然而王安石却飞速地黑了脸,然后站起来把他给叉了出去。
“……”
子瞻他说什么了吗?更重要的是介卿他竟然听懂了?这两个魂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他在这里显得有些多余?
曾巩总觉得自己似乎被什么迎面扑来,扑得头晕目眩。
王安石“啪”地关上门,若无其事地走回来坐下。
“额……介卿,把子瞻关在外面不太好吧。”曾巩听着苏轼挠着门,“介甫、相公”地嗷嗷直叫。
“……不必管他。”
曾巩愣了半秒,嘴角一扬把那些碎片拾掇拾掇粘起来,又是一副温和沉稳的样子“好吧,介卿说什么就是什么。”
王安石有些尴尬地垂了眸,听着苏轼在外面吵个没完,拾起桌子上的砚台从窗户上丢出去。
“嗷!”苏轼发出一声惨叫。
啊,有点可怜。
外面终于清静了,王安石给曾巩倒了一杯茶,继续刚刚的话题“子固,既然你元丰六年便凝魂,为何一直没回墨痕斋?”
“这个啊……”曾巩捧了茶杯,低着头思考了一下,“大约是我没什么存在感吧。墨魂毕竟是因世人之爱凝聚,可每每提到唐宋八大家,我总是最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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