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傅洌(五)(3/5)
般故意弄乱姐姐的衣裳。可是,墨墨是真的想留下姐姐的一样东西,也把墨墨的留给姐姐,就像墨墨和姐姐从来没有分离过。你向来疼我,该是能原谅的罢?”
“你——”我未及拦住,她的手已探向了谌茹的脖颈。
她……“你未免太……”放肆。我话未完,手里已多了一个以红绳相系、犹带着温度的挂饰。
“劳你把它挂到姐姐颈上,有它陪姐姐,就似本少爷护着,再冷再黑的地方,姐姐也不必怕……呸呸呸,姐姐定然是天上的仙女下凡,自然是要回天上……不管了,你将它挂给姐姐就是了,姐姐的,本少爷拿走了。”
这玉饰上的温度,来自于她。直到那人儿已消失,我手里犹攥着这玉饰,但是,我却知我没有权力留下。
我再将目光凝到棺内,宫廷里祭妆师傅给了谌茹在这世上最后一个精美妆容。
唉~~
“茹儿,文婉大体素为皇室妇人表率的你,怎会有那样一个顽劣‘兄弟’呢,你以前,可为此头疼过?”挂件挂上她僵凉的颈,有这温暖,她定可有一路好眠。
指下用力,棺盖移回原位,亦将妻子的遗容永远隔离……天人永隔呢。
谌茹,来生,不要遇到我。找一个你真正良人,疼你一世。
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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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茹的猝逝,使我知道,我有多忽略这个妻子。连一席安稳妥当都无法给予,如斯的我,不配再为人夫。
但多事的阿津,向母后提出以妹续姊,与谌府重结良缘。
父皇竟准了此议,下旨热孝百日内完成大婚之仪。
于是,我决定,这个妻子,不能再做第二个谌茹。谌茹会生情于我,只因我是她第一个男人。那么,新来的妻子,保她清白之躯,有一日她全身离去时,尚有重寻幸福之资。
我以为,这对我太容易。
碧月橙娇媚,激不起我热烈,或可归究我终是无法跨却伦理。
而谌茹婉美,更是我合理的妻,但除却洞房夜一次不得不行的温存,我竟记不起,这几年里有过几回枕席。
无关克制,无关禁欲,而是,除了将母妃的仇人撕碎在眼前时,我的血很很再为他事、他人沸腾,我以为我一生仅能如此。
洞房之夜,喜服之人径自饮茶,径自发话:“各位王爷莫因小女子被扰了雅兴,敬请继续,我当笑话听,听得正高兴呢。”
那个声,使我有少时的怔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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