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总结及请假(2/3)
欧洲反犹主义情绪滋长最快的历史时刻。
虽然整个德语区域的反犹渊源是由来已久,但从19世纪80年代开始,经20余年的进展,在奥匈帝国区域,这种思潮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场有组织有条理的政治运动。
“从1897年至1907年,虽然表面看来是马勒在事业上处于巅峰状态的十年,但正是在这十年里,马勒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了作为一个犹太人的巨大压力。”
——克劳斯·费舍尔《德国反犹史》
所以第五卷中无处不在的管控氛围,其现实出处于什么,就无需再赘述了。
尤其是结尾庆典日的剧情上,为什么范宁会忽然想到“黑色贝九”,懂的人都懂。
第二个方面是实质意味上的死亡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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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回过头看,经过一系列治疗,结果有惊无险(就像读者看小说也知道主角不会在半途噶了一样),但是这次鬼门关的经历绝对进一步加深了马勒对死亡叙事的阴影,康复之后他立刻回归原来的指挥岗位,也更感艺术使命的紧迫催促,加快了交响曲的创作。
这个鬼门关的现实经历,第五卷“范宁从失常区走了一趟再回归”的背景即是呼应,也对应当局约谈、游轮遇刺、波格莱里奇亲自带人等一系列实实在在的死亡威胁。
第三个方面是感情线。
1902年3月9日,马勒与阿尔玛完婚,这应是他在经历事业巅峰与反犹攻击的混合困扰的同时,唯一一件能带来纯粹的幸福与喜悦的事情。
这种心绪直接反应到了第四乐章“小柔板”中,而这种大悲与大喜的混合,也充分体现在了整部《第五交响曲》那种交织着“光与暗的斗争”的意境里。
所以作为呼应和致敬,剧情里该发的一些糖还是要发的。
不过总的来说,“新月”卷最后落成的基调没有食言,如最初预告所言,是回归、大胜、从抑到扬,更加偏向网文常规的“爽”感。
虽然暗处始终盘踞着一些不可知的鬼魅事物,但没有什么很绕很烧脑的剧情,一路推进上以范宁的平A和硬刚为主。
我就是要出狂战斧。
之前提到的会出现大家期待已久的、喜闻乐见的剧情,也在结局落成了。
不知道在第三卷、第四卷途中弃文的书友,还会不会有回来看的那天,也许会有部分人吧,我愿意这么去想。
......
由于种种主观客观的原因,“新月”卷拖拖拉拉写了一年多时间,其间最重要的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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