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秦教授的探险邀请（2/3）

研究比较反人性，很多时候会**裸地暴露智商，有些时候就是运气。科研是个奢侈品，并不适合所有人，想靠科研升官发财，一步登天，比买彩票都难。”

我说：“也不会吧，我看我们的客户申请下科研基金，发个文章，申请个教授啥的，不断循环很快就高升了。”我说完这话就后悔了，这话听着不就是在讽刺秦教授吗我慌忙解释说：“对不起，对不起，教授，我不是在说您！”后面的道歉，我自己都觉得假，尴尬到扣脚趾。

秦教授并没有生气，苦笑着说：“你看到的只是结果，幸存者偏差，那些能申请到基金的幸运儿。实际上摸索在科研道路上更多的是苦苦扣文章的人，直到他们发现了捷径。”

我说：“道理我都懂，一批智商前沿的人学歪门邪道同样高效，而且他们确实是造假的受益者，职称评上，学术地位提高，待遇和机会都有巨大提升。收益巨大，而损失微小，最差也只是科研成果作废，可享受的利益都已经享受了，这样的好事，多少人能抵住诱惑。就算被揭露，成为众多造假者之一，好像也不会有什么羞耻感。像日本，德国这类曾经以严谨著称也成为盛产造假学者的国度。当科学界也坚持不了真理，成为造假者、骗子横行之地，不知道该信谁了。”

秦教授笑笑，打断我说：“谈论这些没用意义，假的终究是假的，不会改变什么，也不会留下什么。”

我说：“教授，你说到这条通道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我怎么看不出来。这像是一条普普通通的地下暗河而已。”

秦教授说：“当年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知道你小子想听什么传奇故事，可惜，没什么惊险传奇，很平淡的一次科研考察，毕竟我们的目的是研究，不是去送命。我们团队有足够的时间，不急于一时，或者某些人的一世。”

我说：“不是去送死，这话我听着耳熟，萨沙也说过一样的话。”

秦教授说：“就是嘛，哪有那么多冒险传奇。”

我问：“教授，那您研究到哪了发现多少新通道了”

教授说：“真是惭愧，至今没有发现一条新的。倒是你那次瞎蒙的一跳，帮我们发现一条新通道，接下来我可有的忙了。呵呵呵呵，有时候啊，这努力没有运气有用。”

我不好意思地说：“真对不起，给您造成麻烦。”

教授摆摆手，说：“别想多，经过这些事，我算是接受了，有时候我们穷极一生追求不得的事物，可能仅仅是某些人与生俱有的。”

这是在夸我还是在下套，我听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