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打赌(2/3)
畲民同胞就交给你了。”
钟周全一脸为难。
严贵荣和任梅花头疼不已。
陈严道:“都别垂头丧气,又不是打败仗了。都提点精神起来,还有很多事情等咱们干。油茶这个事情可以慢慢来,等秋收之后,再动员社员开荒做义务工。不过田里的稻子高杆改矮杆要抓紧了,另外要试种连作稻增加产量,我去田里看看。”
陈严刚转身,一个踏步下去,却“嘶”了一下。
任梅花问他:“脚上扎刺了”
陈严道:“可能鞋不行吧。”
任梅花道:“脱下来看看,可能真扎刺了。”
陈严脱下鞋子,抬脚一看。
“发炎了,你这破多久了”任梅花问他。
陈严道:“有段时间了,第一次上小余山的时候就划破了,我记得睡一觉第二天就好了。”
钟周全道:“刚愈合又磨破了,一边好,一边磨,所以就变成这样了。”
严贵荣和任梅花都沉默下来,想到之前陈严拼了老命调剂土地的事情。要不是一趟一趟的疯跑,也不至于变成这样。
“没什么,小事。”陈严摆了摆手。
钟周全道:“这可不是小事,你要是一直弄不好,脚一点点烂进去,到时候命都没了,还是应该要找个大夫看看。”
“大夫……”陈严看向了任梅花。
任梅花道:“看我干嘛,我又不会治。”
陈严问钟周全:“蓝有田在樟树塆吗”
钟周全道:“在,你找他治蓝大夫的医术水平在我们山哈里面还是挺拔尖的,我们生病也都是找他治。”
“走吧,搭我一下,上樟树塆。”陈严起了身。
任梅花有些欲言又止,不等她说出话,陈严就已经跟着钟周全已经出去了,任梅花只能略带无奈地闭上了嘴。
“怎么,你什么话想说”严贵荣问她。
任梅花苦笑,说:“他刚来的时候说是想跟我谈谈在大队里面培养一个接生员的事情,所以我刚才想着要不要问一问,但看他脚受伤的样子,我又不知道要怎么张嘴了。”
严贵荣却摇摇头:“培养个接生员比培养个赤脚医生难对了,咱们大队住的太分散了。生孩子这种事情跟看病不一样,病人还能自己去找大夫,大肚婆要生孩子,说发动就发动的,那接生婆不得时刻盯着,大半夜都得爬山路去接生,谁愿意干这个活,给钱都不一定乐意,再说大家也都没钱。”
任梅花道:“可是他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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