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0四回:相由心生(二)(4/5)
好运的。其次自己一张娃娃脸,还算英俊,而且又无不良嗜好,自己又能吃苦耐劳,这也得为自己加分。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自己与林燕已经开始了,她与自己合力栽的那棵树就是最好的证明。
白善更是视任笔友为死敌,别说看见,就是想起或听到任笔友的名字,他就心里堵的慌,更是恨得咬牙切齿。他弄不懂为什么那些女孩总是围着那丑鬼打转转,自己却终是孤怜怜无人疼爱但有一点他却明白,在这永胜砖厂,自己永远都处于弱势,所以他把这种恨深埋在心里,让自己独自承受这恨的折磨。这使得本来就内向的他更加郁郁寡欢,一张本来就黑的脸更加阴晦无光彩。加之天有不测风云,他才上的架又倒了几米之距,因清理倒架又担误了出车,更增加了经济上的损失,机口上杨忠祥等人的指责,这又给他阴沉的心情雪上加霜。他这一口怨气难散,饭也吃不下,成天哀声叹气,无精打彩,着人可怜可叹。
正是一天最热的时候,原本十人上架,却只有五六人轮着出车,其余的连人带车不知去向。原来,一天最热的时候也是倒架的高峰期,那些没来候着出车的人,都在自己的架道上忙着用架板支撑着自己辛苦拉来的却被阳光榨干水份的倾斜欲倒的砖坯,或正清理己倒的砖坯,偶尔有一辆板车返回,却也是空车,显然架板全用去支架了。
随到随出车,这还在拉车的五六人忙坏了,乐坏了,也累坏了。尤其是任笔友,竟然是越干越起劲,与平时简直判若两人,跑起来足下生风,满车去空车回,如当鬼魅一般忽来忽去,众人甚是惊诧,疑惑他这上架的速度怎就如此之快,而且丝毫没有要倒踏的迹象。偶有空隙,人们也都是忙着寻木棒去支架了,他却躲在荫凉处悠闲地品着大桶的茶水。王维成疲惫地靠在架坯上,抹把汗水,道:“看不出来阿友还真行,竟然只有你的架没有倒了。”史丙宜勺一瓢茶水咕噜咕噜灌下肚去,笑道:“要是任笔友今年上的架不倒,那才是要笑死人哦。”
任笔友笑笑没吱声,原来他的架坯码得矮且密,所以才不会倒。因为坯子码的太密,郎中羊都找他两次了,要求他把坯子码稀些,这样砖坯就干的快干的均匀干的透彻。可他却依旧我行我素,要么密架,要么稀密不匀。无奈,郎中洋每次点收他的架时,总是找他码的最稀的那层计数,至使每架收下来总会少那么三五两百匹坯子数。再者密架干得慢干得不均匀,若非无干坯进窖,郎中洋一般不收他的架。以至于同一天拉的水坯子,别人的都变成了钱钱装进了各自的包包,他拉的坯子却还庸懒的蛰伏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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