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恶鬼在人间（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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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给了她一个机会。
……
穆绵绵不知道做了什么，随着她的讲述，林染几人好像被代入进她的角色里一般，仿佛感受到了穆绵绵所经历的一切。
那种绝望，那种痛苦，那种恨意，足以摧毁一个人的所有意志。
苏灵摇已经控制不住的泪流满面了，她的整个高一都围绕着白景瑜，对穆绵绵所遭遇的一切都只是一知半解，没有参与也没有伸手拉过她一把。
林染就算知道穆绵绵被霸凌，知道她痛苦，她恨，却不知道她的恨有这么多。
不过她也应该恨，从一个天真无忧的娇小姐，到人人可欺人人都欺，绝望跳楼。
似乎一切都那么理所应当，就是为了最终她的惨死，盛华里人人都是一把推手。
林染不知道人性是不是就是这样，永远都在找一个宣泄口。
在她眼里人和其他动物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比那些食肉饮血的猛兽还要可怕。
穆绵绵勾着红唇看向林染，“所以林染，你来到这里是想阻止我吗？”
林染并不想阻止穆绵绵报仇，也没想过阻止，做错事就得付出代价，欠下的因果自己就得偿还。
被她带到这里来的人都是欠着她的，没有什么她一条命，要几条命偿还不公平之说。
“穆绵绵，我不会阻止你，但我要问你要一个人！”
穆绵绵挑了挑眉，她知道林染说的是谁。
“该杀的人我都已经杀了其他人，我会让他们痛苦的活着，去体验我遭受的一切！”
“除了苏言铭以外，你都可以带其他人走。”
林染还没说什么顾探就着急了，“怎么就苏言铭不可以啊？”
穆绵绵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你……”
顾探还想说什么，就被林染给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