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海盗，团灭（2/3）

“轰！”一声巨响，来自山顶方向，战刃骸吓了一跳，看向小丑等待着他的解释。

“又一只蠢货。随手下的雷居然真能炸掉。那这些海盗也不过是人多而已。”小丑对此倒是习以为常。

根据小丑侦查的情报来看，山上的海盗装备只有最基本的步枪，防弹衣也很老旧，应该没有现代化武器，投掷武器倒是有一些，所有人都聚集在山顶，那里被清理出了一片空地，扎着营帐，只留几个人在周围巡逻，而几个有人走过留痕的小道上，全拉着难以察觉的细丝，用小丑的话说，舞台已经搭建完成，就等演员们入场了。

所有人都做好了伪装，分散行动，顺利摸到了营地附近。

“砰”胡蜂打响了第一枪，远处还在交谈的两个头领似的人同时倒地，与胡蜂相反的方向，绫小路与小丑一个燃烧瓶与手雷扔出，随手开了几枪立即转移，营地霎时陷入了混乱。

“没想到大姐把这东西都给了你。”

“。。。我从她身上顺手摸的，就剩这一瓶了。”

“啊哈，不过目的已经达到了，0多人冲着我们来了已经。”

两人边打边退，身法灵活无比地在一切能挡子弹的掩体中穿行，随手的反击总能让后面的大尾巴减少一分，恐惧与愤怒的情绪逐渐在海盗队伍中蔓延，然而还未等敌人崩溃，追逐戛然而止——绫小路两人跑到了一块需要迂回翻越的巨石面前。

追兵发现了这种天然阻隔的地形，不禁欣喜若狂，“快，他们走投无路了，给兄弟们报仇！不杀了这些恶魔，我们都要死！”所有人在恐惧过后见到了胜利的希望，带着亲近之人死去的痛苦，更加疯狂的冲锋开始了。

看着远处追来的海盗身影，小丑嘴角咧开，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像是向绫小路解释些什么，又像是喃喃自语：“台下的人都嘲笑小丑，却不知他们的笑都被小丑牢牢掌控在手中。”

“轰隆啊砰！”一片爆炸声夹杂着惨叫接连响起，弹片与肉块飞舞，一滴滴血红的雨点落下，林中一片如地狱般核谐的景象。只差一步就能到达那里却永远也到达不了绝望感袭上了所有人的胸口。绫小路与小丑来到近前，一枪一个超度着地上哀嚎的人。最后的是一名青年，亲友的死亡、面对如此强大敌人的恐惧、刚刚看到希望又坠入地狱的绝望、加上排队枪毙，死神一步一步走来的压迫感。

“啪嗒”一声不属于这片天地中的脆响，脑海中不知什么东西崩断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什么也听不见，也什么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