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爱做不到的,就只能让伤害来完成(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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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的生活已经规律到不需要动脑子,就能知道几点该做什么了。
可是在与代维见面后的一整个星期里,我常常忘记带瑜伽垫去上课,也常常忘记今天晚上要吃什么。
以前不会忘,因为韩千洛一直会盯着我问这个问题。
我想他,疯了一样地想他。
一笔笔划去日历上的时间,倒计时是姚瑶出狱的日子,而倒不去的思念却是我眼里心里都装满的那个身影。
八月中的天气越来越燥热,我望着窗外的倾盆大雨,用手指画着玻璃。
那两只乌龟越来越不安分了,一只总想着能踩着另外一只上位,另一只却一只不肯就范。
我想,如果乌龟会说话,喊得一定是凄厉的‘呀买碟’
但假使我把其中一只拿到玻璃缸外面,他们又会四肢无措地茫然打转。
就像两个永远不服输的人……都想挣脱打压的枷锁,但又都舍不得对方。
韩千洛的车还是每晚准时出现在楼下,我假装不知道地开灯关灯。
我想,只要车还在,至少说明他还活着吧。否则家里人早就过来收遗产了,想着想着,我突然就从椅子上跳起来,冲到电脑前订了一张飞机票。
我怕韩千洛死了,怕他正在死,怕他脑中最后闪现出来的情景——是我最后最决然离去的身影。
飞机降落在谢列梅捷沃国际机场,我拖着一只很小的行李箱走在一句语言也听不懂的大厅里。
我才发现,我不知道韩千洛的家住在哪里。
好吧,他的背景那么牛逼,是不是随便找个警局问问都能有点端倪
然后我又发现,我不知道韩千洛叫什么名字……
我该怎么对自己解释,我曾跟这个男人做了半年多的夫妻呢
电话拨到程风雨那里,我的解释苍白又无力。
他没说什么多余的话,只是用短信发了一条歪歪扭扭的外文短信,让我随便找个出租车跳上去。到了位置以后再给他们看下面的具体地址和名字。
我还记得他护照上的名字很长,写起来也很奇怪,跟烧焦的意大利面似的。
最失策的是,我以为这里的纬度极高,必然是冰天雪地。所以我是穿着羽绒服下来的——而事实证明我的地理是生物老师教的。
夏季的内陆高温同样有三十几度,我走一路跳了一路的脱衣舞,终于找到一辆不起眼的出租车。
程风雨说这里的车是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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