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秀秀(下)(2/3)
上了逃亡的路途,自己身上落下的病根子还没有好,结果只能是伤上加伤。
病残加弱,他们自然还是被追到了。
即便是白决再三声明自己与凌天门早已断绝关系,那群不知道从何处而来的修士都完完全全地置若罔闻。
在被抓到以后,白决跟秀秀分开关押。
也只有在用刑的时候,他们才能够见到彼此。
正是在那些耸人听闻的刑罚压榨之下,白决才会连炒个菜都害怕。
那是能够让一名剑修都握不住自己的剑的手段。
亲眼目睹秀秀奋力脱身替自己挡下致命的一刀后,白决愣了一个眨眼的时间。
这一个眨眼的时间好像很长,长到旁人难以想象。
白决伸出了本该鲜血淋漓,然而却伤口苍白,根本连一丝血迹都未曾留下深可见骨的双手,强忍着剧烈钻心的疼痛,一扑就托住了几乎瘦到一阵风就能吹走的秀秀。
两个人一块儿摔在了地上。
秀秀从小到大就不爱说话,跟着云深流久了,潜移默化地也便寡言少语起来。
可是就像白决能够从云深流的行为里明白他对自己深深的依恋一样,白决也同样明白秀秀对自己敬重到无以复加的情感。
风在动,影在动。
秀秀笑了。
白决也笑了起来,声音却冷得令那些修士们几乎坠入寒潭地狱。
原本他还因为心有底线,有些过于残暴的术法不好使用。但是现在既然是人先犯我——不仅犯了,还在他为数不多的几处逆鳞上来回碾压,碾压完了更是在上面欢歌起舞——简直就是忍无可忍!
灵力千变万化,道法自然莫测。
白决的手中没有剑,但是当他放下奄奄一息的秀秀站起来的时候,他就是剑。
他的娘亲未曾教授他过别的什么术法,她在离世之前,只教给了他一种术法。
那种术法,就是用来杀人的。
无论谁来,都只能够得到当头的一剑,与白决杀个你死我活,无关对错。
等白决恢复神志的时候,留给他的只有满地的尸体,冰冷地堆叠在一起,喷溅涌流出来的血液早已凝固,黑褐的斑斑点点,毫无生机。
秀秀的尸体就躺在他的身边,白决哪怕是在失去神志后也不曾忘记略微护住那一块地方。
她还有聊胜于无的脉搏,白决将颤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放了上去,如同对待一盏脆弱的琉璃瓷器。
走珠玉滚,竟然——是喜脉!
白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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