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4)
来咱们再一块进来。”我提议到。
“这位小哥言之有理,眼下如果咱们再继续下去,再碰到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只怕是凶多吉少啊。”老朱头捋着胡子说。
“好吧。”温常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说的有道理。”说完,他打了一个手势,示意我们回去。
我当时就感觉像是死刑犯在行刑前的前一秒有一纸赦令突然来到的感觉。原本觉得已经迈不开的步子就像是吃了新盖中钙一样,竟然健步如飞。
话虽是这么说,我们进入这个建筑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所以返回的路程仍然需要一点时间。
“回去就洗个澡,拿两瓶啤酒买点花生米,咱哥仨喝一喝。”我说。
“第二队带着装备到这里最快也要两天时间。”温常看着手表,已经凌晨三点多钟。
“那不是更好了,正好歇一歇。”说着,我抬头看了看我们进来时的洞口。
“洞口呢”我傻了眼。
眼前哪有什么洞口,依旧是黑漆漆一片。
我又拿着矿灯仔细照了照,这里确实没有什么跟外界联通的地方。
“这条通道没有岔路,咱们不可能走错路的。”温常也变了脸色,“咱们刚刚就是从这里进来的。”
说着,他把矿灯对准了墙壁,上面依旧有那几个“立入禁止”的红漆字。
“就是这里没错啊。”我跑到了矿灯能照到的尽头,是很多被炸断的水泥桩堆积起来的高墙,缝隙里都被灌满了黄土。
怎么可能呢我们从进洞到现在的确没有遇到过任何的岔路口,而且从始至终我们身后没有发生过任何剧烈的声响。
最符合常理的解释,就是有人在我们身后跟踪我们,趁我们进入之后把刚刚被那马陆带出的泥土回填。
就算这个理论成立,那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这么巨大的工程量又是怎么完成的
荒山野岭里如果开来一台巨大的挖掘机,这通道又如此空旷,就算是个聋子也能听到,而在我们进洞之后我们的身后一直是安静的。
温常看着眼前的景象也极度惊恐,因为我相信就算是他也找不到合理的解释。
“他姥姥的,也没遇见鬼打墙啊。”老朱头儿盯着手中的罗盘,手中还在掐算,“如果是遇到了鬼打墙,他只能迷惑我们的心智,却迷不了这罗盘的心智,可是,这罗盘都指明了就是这里没错啊。”
我头一次感觉到死亡的恐惧,就算是刚刚那只巨大的马陆差点咬掉我的脑袋时,这种恐慌的感觉都未如此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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