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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晰的抗拒是在上官禾意料之外的，她还以为他们之间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事情，现在看来他们之间还是有着无法逾越的感情鸿沟，在她看来，明晰的情感是非常浓厚的，要不然不可能在灰色地带的时候，会对百习说出那样的话，即使她们只是听了其中的一小段，但是她还是觉得到了明晰对她的心软。

即使没有荀川的事情，估计明晰也起了放她走的念头的，不过明晰这个人性格狮子啊是太古怪了些，总是喜欢叫别人猜他的想法，不过也不难理解，明晰生长的环境就是跟他们不一样的，明晰还能有现在的感情跟心性已经很不容易了，他们也无权再要求明晰去做些什么。

明晰看着若有所思离开的上官禾，自嘲一笑，现在大概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一个好人吧。他慢慢举起手掌向上看去，他真的不是一个好人，真的不是，但是如果他们觉得自己一个好人的话，那他们就把自己当成一个好人吧，如果这样的话能叫他们心目中留下一点点不一样的色彩也算是不枉在这人生中走一遭了。

外面的世界繁华多彩，只是他出来的太晚了，如果出来再早一点，如果他早一点发现悬崖下的机关的话，如果他能早一点的话，那该有多好啊，只是世上从来都没有后悔药可以吃，他现在只能做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

那就是将这些人放到他们该放的位置上面去，心中突然生出一股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情绪，他很少有其他的情绪出现，有的话也只是一点点，那叫疯，在别人眼中那就叫做疯，可是在他的眼中，这叫做发泄。

他不需要别人去理解他在想什么，想的是什么，甚至不需要他们来照顾他的感情，因为这已经是无所谓的事情了，反正到最后一定要有一个牺牲的人，如果是的话，还有谁会比他更加合适呢？

这些在外奔波的人，不会顾惜他在外多年的委屈，更加不会在乎死的人是谁。

他眺望着窗外的风景，车水马龙，人群息壤，这才是人间，可是人间，太多杂念，不适合他这种一味疯魔的人，待久了就会变成正常人，他不想。

上官禾和百习都不知道明晰心中抱有的念头，但是荀川却很能理解明晰的想法。

明晰嫌恶地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好苦。”

荀川看着明晰，明晰也看向他，不解地问道，“你这么看着我，莫不是觉得我比我妹妹更好看，更适合你？”

“你跟他们到底做了什么交易，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地出来。”荀川从出来的那一刻起，就该明白明晰不会无缘无故地离开，他不会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