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勇卒七德(2/4)
须替代,引三军战栗,自此不敢违背。
虽是阿满奸诈,以做作收买人心,但现在最关键就是要稳住人心,思来想去好久,邓季才决定东施效颦,自家出演苦肉计来赚人心,保白实一命。
所以,最后的判决就是,白实无理杀人,失却义理,本应抵命,然邓季身为渠帅,却未能管束部众,以致于此,罪责不全在白实身上,厚葬那死去的精壮后,白实杖八十,邓季杖四十,除白实之外,那妇人可在谷中任选精壮勇卒成家。
这样的判处不知晓能否让他人释怀,反正在谷中空地中央,邓季此时只能趴在草席上,嘴咬硬木,任由粗木棍“啪、啪”地落在自家后臀上。
既然是收买人心的举措,自然得示人以诚,被打的两人都是解下穷裤(注),露出雪臀来受刑的,且那边打白实的是郭石,身后打邓季的是车黍,两个可都是手重的。
白花花的屁股裸露在外,在这时代,倒没几个妇人觉得羞涩不敢看的,行刑还没开始时,周围前来观看的人群便是人山人海了。
车黍这厮一把力气可真不是盖的,虽然没有下死力气,但才数棍挥下来,邓季额头上冷汗便冒出来了,嘴里咬着短硬木,说不了话,每受一击便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哼。
伍氏与焦氏心疼地守在旁边,忙着帮他擦去汗水,最可恶的是谢允那小子,带着田峑蹲在他脸前,嘴里还高声叫道:“车大哥,你这下狠了些,疙瘩大哥眼泪鼻涕可全都出来了!”
谢允如今的老子懒顾赶过几次都不凑效,这小子可不怕他,田丰则装作没看见自家的幼子也在添乱一般,抄着手站一旁看热闹,偶尔还笑嘻嘻与身旁的伍恭交谈几句。
白实是个刀盾卒,身子比邓季还不耐打,只挨十余下便已咬断嘴中硬木,还好有眼尖的在旁看见,忙叫暂停新换过一根。
开始几棍,两人屁股上显出的是条条青痕,上了十棍之后,便开始出现血迹,再过一会,已经是血肉模糊,看不到原本模样了。
挨到后来,棍子没有击打下时,邓季觉得下半身已不是自家的了,麻木得感觉不到其存在似的,但当木棍再次临身,那种神经最深处传来的痛彻迅速从受力点遍及全身,让他禁不住想嘶吼咆哮,可嘴里根本就不敢松开,只得更用力的咬住。
谢允没说错,到后面时,不光是全身冷汗,鼻涕冲鼻腔不断出来,每次棒击时便能吹起泡来;并没有丝毫哭意,可泪腺如同失去控制般,眼泪不停歇淌下,让伍氏与焦氏擦不胜擦。
待到四十棍终于挨完,他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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