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长沙(1/4)
观察室内,徐春花的状态很不稳定,医生说病症又发作了,长期的折磨使她精神过度损伤,加之可能没少看小说什么之类的,所以说了那么多胡话。
但那日之后,耿辱的情况确确实实好转了一些,没人敢把徐春花的真实情况向耿辱说,怕这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理暗示眨眼又崩塌了。
耿辱不死大家都挺高兴,还买了点薯条,炸鸡,地沟油套餐庆祝,没人盼着他死,只不过公事公办,有寂司本来就是建立在一个不受约束,没有规矩的风口浪尖之上,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构建规矩。
这个构想已经有好几代人,为此前赴后继了,从三十多年之前到现在这个刚上位的新家主。期间被寡头垄断过一阵了,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一个刚成雏形的模型,立马又全军覆没。
而又是从这一代开始,拾起框架,从今往后延续好几代人都会为此孜孜不倦。
耿辱想,很壮观,但他不喜欢。
姚陶过来看他了,给他带了台pp,下了一点游戏。
温柔比他小四岁,他不大清楚,这种年纪的男生爱玩些什么,让刑远林帮忙跳了跳,本来是打算收他麾下的时候送的,现在好了,直接收他入铁窗下,姚陶也顾不得原本的用意,合不合适也摸不清,直接送了给他。
耿辱拿到手掂了掂,发现还是日装进口,他现在的状态确实能动手指打游戏了。
“谢谢啊。”耿辱开机,“不过我只玩贪玩红月。”
扫了一眼刑远林,只下了泡泡龙,消消地连连看俄罗斯方块……能找到这种游戏也真亏他够用心。
耿辱打开一个消消乐,抖着手指摁按键,很快就过了三关。
姚陶在一边听着富含童真、欢快的游戏背景音乐,时不时“duang”地一声,连带金钱散落的“哗哗”作响,靠在墙上抿抿嘴。
姚陶不太懂他,突然辞职出走,好不容易活过来,对生死表现的不太感兴趣,心里想什么谁都摸不清楚。
“你想去哪儿。”姚陶问。
“不知道,随便看看。”耿辱眼皮不抬,凭空思索,“去湖南吧。”
虽然不了解他这个想法是从哪里来的,姚陶还是尊重,等耿辱好一点,能大步走动,估计他就立即离开。这段时间,可能是两人最后几面,姚陶想尽可能多和他讲话。
“你帮我收拾个东西呗,求求了。”耿辱撒娇,游戏玩的不亦乐乎。
姚陶无奈,走开,他又一个人呆着了。
耳边又浮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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