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是难(6/6)
难而死。
直到上户口的时候,派出所的民警是个上了年纪女人,她以为给女孩取名何难不是灾难的难,而是男孩的男。再加上我爹妈普通话不好,她自然而然给我打错名字,我爸妈虽不满但看到是男生的男倒也喜笑颜开,因为他祖上三辈单传,早就盼望着多来几个男孩。”
我讨厌封建糟粕,我讨厌这种重男轻女的思想,可到最后竟然是我最讨厌的东西帮助我改了最恶毒的名字。我这一生像个,像个笑话一样可悲可叹可怜。”
何难啊何难,你可真应你这个名字啊。父母当真是重男轻女嘛,也不完全是。更多的是把自己的自私自利推给这么一个封建糟粕,来以此宽慰自己,来洗脑自己。”
何男又哭又笑,江软紧紧抱着她,江软不知道说些什么那就和何男一起哭。
何男给江软擦擦眼泪,笑让江软别哭,等自己走的那一天要为自己哭,要让世人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不舍与在乎自己。
“江软,别哭了。我是何难,我这一辈子艰难的过着,老天爷看我太难了,让我早早结束这一切不是吗。还给我一大笔钱,剩下的日子里我可以好好过了。”
两周以后,何男不顾医生劝阻出院,带好药片。何男住院十多天以来,家里人从来没有给打过一个电话,江软顾不上是否会被讹上,依旧每天锲而不舍打电话,直到被拉黑。何男早就看开了,江软有空过来陪床的时候就带着江软吃吃喝喝,日子过得无比舒心。
何男和江软在火车站告辞,她和江软说趁着自己现在身体还行先打算去xj和x等地区看看,会给自己寄当地特产,让江软别担心自己。
江软红着眼睛答应下来,何男微笑和江软告别后坐上了去ls的绿皮火车,开始了自己生命最后的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