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第 33 章(2/5)
体有什么局限和副作用,碍于时间限制,公野圣良还没有实验出来。但唯有一件事是确定的,在摸索出这条规律之后,他感到精神就像被解开枷锁一样骤然一轻。
轻得快要抓不住了,还不如被镣铐束缚着。
女人制造出的玫瑰仍旋绕在他身上,不停地蚕食着生命力,他没办法把它解开——或许是与他的血肉相连而无法识别的缘故,又或许是单纯被判定成了可能的事件,抑或是他现在已经用不出异能力了。
不是很重要。
异能力实现的程度应当是与他的精神和事件的难易强度有关,他现在犹如强弩之末,只能小幅度地修改现实,比如短暂修改他在别人眼中的样子。
至于如何逃出这艘铜墙铁壁的游轮,公野圣良也不是全无头绪,但就算离开了又能去哪呢。
他现在的要找的是追川有恃无恐离开横滨的底牌。
倒不是对港口黑手党忠心耿耿,而是习惯使然。他不是什么睚眦必报的人,但也不容许浪费这么多时间精力后空手而归,这信念支撑他步入一间间密室。
游轮不是货船,就算装满了金银财宝,对仲会的财产来说也只是九牛一毛。他们的“生意”,交易对象、暗线、密钥、真正的账簿,这些才是更有价值、足以让船上所有人赌上性命的情报。
幸好一路上没有碰到第二个人,不然公野圣良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糊弄过去,他现在浑身疼得厉害,更危险的是,精神力即将油尽灯枯。
用从黑绳绳把上拓下来的追川的指纹解锁,他终于支持不住地踉跄倒地。
……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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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忽然吵闹起来了。
刺鼻的烟熏味,浓郁的血腥味,海风的咸腥味。
玻璃破碎的声音,火焰燃烧的声音,哭叫求饶的声音。
这些混杂在一起的噪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近,逼得公野圣良不得不重新抬开眼皮。
视野中唯一能看清的物体仍是那朵玫瑰,他看了很久,才从花瓣边缘看出一点无精打采的萎蔫痕迹。
他能感觉到身体因失血过多变得冰凉,肢体不受控制地抽搐,不过由于没有力气,此处的抽搐在别人看来应该和眼睑痉挛的力度差不多。
他伸手握住玫瑰的棘刺,刺痛使涣散的瞳孔清明一瞬,借着这段短暂恢复的知觉,公野圣良抓住了垂落的窗帘。
拽住,使力,失败,再抓住。
重复几次后,他总算靠在了冰凉的墙上。
房门突然“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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