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攀扯(2/4)
地:“吾乃是正经苦主,又是大王身边之人,大人以为呢”
刑尹恍然地离席行礼:“下官明白了!请大人放心!”
费无极含笑不语,刑尹起身揖手告辞,费无极亦起身含笑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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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刑尹匆匆离去的背影,费无极随手取过案上漆盒中摆放的一枚桔子,拇指缓缓磨挲着微微凹凸的桔皮,沉吟不语。从角落里闪出一名男子,费无极并不吃惊,显然此人早已在屋内,只是在费无极见刑尹时暂避。
男子对着费无极,语气中带着七分讨好、三分宽慰:“大人适才对刑尹未免过谦了,依卑职看来,伍家此番这般妄言恶行,大人要办他们,方便的很!”
费无极斜睨了男子一眼:“方便”
男子一愣。费无极冷冷道:“你倒说说看,咱们哪件事,做起来是方便的”
这名男子是费无极如今最得用的亲信,名叫鄢将师,闻言脸上一红,讷讷不语。
费无极沉着脸道:“杀斗成然……虽说是借了大王之力,但咱们步步履冰,也是冒了大险的。好容易……”
费无极面现恨色:“好容易除去了斗成然,本以为,那些朝臣们总该晓些时务,谁知道……”
费无极手抚上额角伤处,狞笑道:“谁知道,连伍家一个黄口小儿,都敢当街杀我!可见,伍家根基之深、恨我之切、气焰之盛……方便”
鄢将师面露愧色,安慰道:“也只有一个伍家而已……”
费无极没好气道:“只这一个伍家就险些要了我的命!”
鄢将师哑口无言。
此番遇险,虽然自己瞧着伤损不大,但亲历过当时引颈就戮的惊心动魄,无人比自己更清楚自己生死一线的战栗与后怕。只有他与妻子知道,遇刺后,他几乎夜夜噩梦,梦中年青刺客仇恨的眼神、冰冷的剑锋,追魂夺魄,每每将他逼至濒死,才能从窒息的恐惧中挣扎醒来。
若是祸根不除,他焉有安枕之时
费无极面露深深的后怕,沉声道:“咱们如今根基未稳,我本不想到处树敌。可如今……”
要知道伍员如今认下的罪名,可大可小,若是不痛不痒判个误伤,自己岂不成了个笑话如今,若不乘胜追击、灭了伍家,将来在这朝中,哪里还会有自己的好日子过
鄢将师讨好道:“如今大王只听大人之言,大人想要如何,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费无极深吸一口气:“一句话是不够用的……好在,可以借题发挥。”
费无极缓缓剥开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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