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宁可(2/5)
一层油皮,终于找到了一些窍门。
柳丝长而柔软,虽有春风摇摆,但在宁可看来,风动自有韵律,韵律便是节奏。布袋虽小却再也不是无迹可寻,往往十发泥丸己能中七八枚。
再去沽酒时,阿黄跟着一起去。宁可将酒壶悬在腰间,旁边挂了一只小囊,装了二三十粒泥丸,提着老爹手制的弹弓,走在青石铺就的街头,居然有些期待野狗们的到来。
野狗们不负所望,三五成群的从巷口出现,盯着宁可观望,似乎在疑惑这个人类小孩见了它们居然不怕,怎地如此大胆?
阿黄与野狗们对峙,颈上黄毛虬张,龇牙咧嘴,毫不退让。宁可神情坦然,左手握住弓身,右手从囊中捏了一粒泥丸,扣在弦上虚引弓弦。
宁可的镇定在野狗看来是一种挑衅。于是为首的最強壮的那只野狗一声低吠,两只身上有些癞皮的野狗越众而出,沉肩探首,呜呜做势直向宁可逼来。
阿黄抢上前去拦住了其中的一只,撕咬在一起,剩下的那只便直冲宁可扑来。
老爹说过,“狼是麻腰杆,狗是土鼻梁!”打狗就得照鼻梁招呼!宁可看的真切,手起一弹,正中了哪野狗的鼻梁。
老爹的话没错。
野狗看似来势汹汹,鼻梁上吃了一丸泥弹后,“嗷嗷”叫声不绝,毛茸茸的尾巴夹的铁紧,低头顺耳,头也不回的跑了!
宁可一丸得手,胆气顿时一壮!囊中一摸,泥丸上弦。与阿黄纠缠的那只野狗体形颇大,阿黄眼看不敌,宁可略瞄了一眼,一弹射出,却打中那狗的后腿。
那狗顿时瘸了一瘸,未及惨叫,就被阿黄一口咬住了咽喉,“呜呜呜”的挣扎翻滚,拼了命的甩脱了阿黄,发力狂奔,眨眼之间去的远了!
宁可再扣一枚弹丸,瞄向领头的那只野狗。这次却不待宁可发弹,那狗见势不妙,一声轻吠,领了群狗掉头就走。只此一次,镇上的狗群见到宁可便远远的躲了开去。
宁可无狗可打,甚是寂寞,于是提了弹弓沿着镇子转圈。
年岁渐长,准头愈准,田边地头的野兔田鼠,枝头草丛的鹧鸪斑鸠着实打了不少。送去酒馆,倒也能给老爹换些酒喝!
李道人甚是眼馋,却没有宁可打弹弓的手艺,只能隔三差五跑到酒馆去赊酒喝,一喝就醉,一醉就唠唠叨叨说自己和道门的圣人——骑着青牛出涵谷关的那位“青牛道祖”是本家,一笔写不出两个李字。
李道人不分对象,逮着谁,便拉着不放,来回来去的就是那几句话。弄得去酒馆喝酒的人越来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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