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在火车上(2/4)
躲过残酷的自然法则。
东北出土匪,绝对不是一件值得沾沾自喜的好事儿,反倒是一种悲哀。
之后单位制的盛行,促成了东北的阶级固化,讲关系,凭人脉。双方原因作用之下,造成东北人的彪悍,更多的时候是窝里横。
睡惯了软和的大床,在火车上他失眠了,辗转反侧,天边刚泛出鱼肚白,他便摸索着下去准备刷牙洗脸。
呼噜声,磨牙声此起彼伏,和车轮撞到铁轨的咣当声交相辉映,恼得他烦躁不已。
洗漱回来,许大志翻身看了一眼,接着蒙头呼呼大睡。
他又爬回到中铺,强迫着自己闭上眼睛休息。
从京城到魔都的这趟车,将近两天两夜,不休息是熬不过去的。
睡意刚上来,熟睡的乘客们醒了,吵得他根本睡不着。
争吵声越来越大,还伴着女人的大嗓门和小孩的哭喊声。
生活气息浓厚,却很难让人感到亲切。
柳元也起来了,草草的洗了一把脸,从包里翻出饼干罐头和许大志坐在下铺开吃。
“周先生,吃点?”
他有气无力的摆摆手,双眼通红,憔悴极了。
许大志笑他娇生惯养。
他没好气的讽刺道,“不是说好了当兵的机警,有个风吹草动就醒过来,也不知道昨晚谁睡得跟死猪似得,我下床踩你胳膊都不晓得。”
“当兵的也是人啊,是人就要睡觉,当年拉练的时候,草稞子,泥坑子,抱着胳膊就睡,哪有那么矫情。”
柳元从小桌子底下的暖水瓶里倒了一杯热水,递给他,“不吃东西也要喝点水,要不这两天可不好熬。”
他们三闲聊着,从车厢那边传来列车员的喊声,“赶紧都醒醒,有位女同志东西不见了,是不是哪位旅客拿错了。”
拿错了只是委婉的说法,大伙都明白,肯定是遭贼了。
失主是个四五十岁的妇女,穿着暗红色的大棉袄,头发乱糟糟的,脸都要哭花了,扯着大嗓门喊,“天杀嘞,那三百块钱可是俺娃的彩礼,偷俺钱哩龟孙儿,恁缺了大德嘞!”
列车员皱皱眉头,随即松开,这样的情况他经历的太多了,说是麻木有些过分,但早已经习惯。
“各位旅客仔细检查一下,是不是有哪位拿错了。”
大伙都跟着可惜,盗窃三百块钱可不是小数目,最近又严打,真被逮住了,可要吃十几年牢饭。
也都觉得这女同志有点不理智,这么大张旗鼓的叫嚷,心里的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