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木可以毒也(2/4)
了一大勺粥放在嘴唇下方吹气,打算伺机泼向枯木女发起攻击,却突然感觉脑袋发懵,眼皮沉重犹如挂了千斤重石。
“原来是蒸起的香气有毒。”这是江亭倒下前脑海里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
枯木女见江亭终于倒地,得意地笑了起来。从牙关挤出的笑声像是生锈的齿轮在强行磨合,令人不适。她用脚将江亭踢到一旁,翻出麻绳准备一会儿将其捆绑。
枯木女给自己倒了杯水,重新盛了碗绿糊粥,坐在那把摇晃的烂木头椅子上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这玩意儿虽然闻着臭,入口倒是味道正常,枯木女这点没骗江亭,她平时确实都吃这个,当然,平时是不加香糊精的。
文学、影视作品都在告诉我们一个道理能直接动手的时候,别拖延,别逼逼。
如果枯木女捆完江亭再去吃东西,至少自己昏倒之后再醒来的时候面对的是个被五花大绑的江亭而不是一个好端端的站在面前的江亭。
枯木女也中毒了,中的不是香糊精的毒,而是编剧之笔的毒。
“——落日美极了,余毒透过小窗,洒在水缸里,金灿灿的极为好看。”
江亭之前将“余晖”改成了“余毒”,等于在水缸里投毒,就等着枯木女用水的那刻毒发身亡。当然,毒发是会毒发,至于是否身亡得看这个编剧之笔如何定义毒性了,这种程度随机性显然并不受江亭控制。
江亭醒来的时候脚边扔着麻绳,烂木头椅子上坐着干枯女,烂泥一样摊在桌子上。他将手指探在枯木女鼻子下方,试了试鼻息,虽然微弱,但是显然,枯木女还活着。江亭将目光移到倾倒的水杯上,盯着洒在桌上的一滩水渍出神。看来,小学生写的作文,杀伤力也不小啊。
江亭弯腰拿起麻绳,“呦呵,连工具都给我备好了,真是贴心。”他发出感慨,随即活动了下手脚,动作麻利地将枯木女牢牢地捆在椅子上。
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枯木女悠悠醒转,发觉自己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使劲挣了挣,却是被绑的牢牢的,动弹不得。她脸上羞愤难当,蜡黄的脸突然涨的通红,朝着江亭吼道“卑鄙!你的能力是下毒之类的吧,你的能力和你的为人一样无耻!”
“我无耻?是你先下毒害我的吧,”江亭不耐烦地摆摆手,似乎不愿就自己的人品问题过多纠缠,“我问你几个问题,你最好老实回答我。”
枯木女侧着头,恶狠狠地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江亭捡起地上的枯枝,忽而发狠作势要将枯枝尖端插进枯木女的眼眶,然后在将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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