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在心里的泪(2/3)
可惜后面的话没能说完,就被小老头阻止了,“孩子大了,一起睡不方便。明早他俩就过来了啊。”小老头站在炕边顺着我妈妈的头发。
从小到大妈妈的头发一直很少,可是妈妈特别爱美,会把她为数不多的头发烫的卷卷的,还会抹上弹力素,可现在妈妈的头发却被小老头一剪子剪掉了,被小老头这么顺着,竟然清晰可见里面的头皮。
我想这一剪子剪掉的不只是头发吧,还有小老头照顾妈妈的耐心……
我调皮的和妈妈说了再见,那一刻,妈妈眼神中的失落又永久的停留在了我的记忆中。
“还生气么”等西屋只剩下我们两个的时候,刘泽洲小心翼翼的戳了戳我的腰窝。
“气累了,睡觉。”一记白眼精准的锁定刘泽洲,我就直接爬上炕开始捂被了。
伴随着外面悉悉索索的声音很是安心,是小老头在用炉钩子刮着炉箅子上面的灰,生怕火烧的不够旺呢。
老家的冬天就是这样,一旦入了秋那寒意就蹭蹭的往上涨了,而整间屋子里最暖和的就是这个炕了,只要一躺在这炕上,感觉任督二脉都被打通了。
本来想悄悄拉住刘泽洲的手,却不知什么时候小老头进来了。
“这是你爱吃的炸串,别怪爸啊,真要打到你,爸也心疼。”
大大的手掌,轻柔柔的抚着我的脑袋。
“我们二儿,小时候脑门就大,街坊邻居都说脑门大聪明,真没错。”
望着小老头眼神中的宠溺,心里不由得酸酸的,真不想长大啊,长大了留给父母就只有回忆了。
“爸,我妈没事吧,今天,是我做错了。”我的声音有些哽咽,眼泪啪嗒啪嗒的掉落,浸湿了被子。
“没事,只要你好,我俩就没事,你妈那,有爸呢,别上火啊。”
小老头半蹲着身子,扶在炕边,他明明前一阵子腰托还犯了得,而今竟然为了哄我……
也就是在这一年,小老头由于腰托在炕上足足躺了半个多月,我回到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们俩一起躺在炕上。老实说对于被宠大的我来说,冲击很大,我老姑见我回来直接嘱咐我几句,就回家了。
那是我第一次做饭,差点把房梁烧了,很难想象吧,我妈妈瘫了两年多,不会做饭的小老头学会了做饭,而我这个二十多岁的大姑娘,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火烧起来的那一刻,小老头直接从炕上跳起,鞋都来不及穿就冲了出来,盖上了盖子,关闭了阀门。
此刻再次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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