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3.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2/3）

余姜海盯着对方的墨镜，故意道：“你报个数儿吧。”

方瑞尔没上钩，冷笑一声：“你没搞错吧是你找的我。如果这点儿诚意你都拿不出来的话，那咱们也不用聊了。一会儿你把（咖啡）钱结了吧。再见。”

见方瑞尔作势要走，余姜海只能把自己思考一晚的结果抛了出来。“。考试地点稍后通知，但肯定不在下萨克森州。”

张华华上次通过中间人付了余姜海马克，但陆苇没过，所以这次张华华只愿付一半也就是马克。余姜海怕方瑞尔叽叽歪歪挑肥拣瘦，索性给她补了个整。

侍者这时把饮料端到方瑞尔的面前，方瑞尔优雅地接过卡布奇诺，微笑着再次坐下。

她拿起小勺轻轻搅拌着咖啡，良久不语，似乎在权衡什么。

余姜海不知她意下如何，追问道：“你听见我的话了么”

方瑞尔来之前专门打听过替考的价格，得到的报价跟这个数相差不多。再加上上次陆苇给她报的是，所以她知道应该差不多就是余姜海的底线了，但她也听说了余姜海最近到处找人的事，所以她想试试余姜海的底线。

想到这儿，她放下小勺，端起咖啡，边吹热气边笑道：“你打发要饭的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找过多少人了吗这地方就这么大，很多事都瞒不住的。”

余姜海面无表情地瞅着她，心想：要不是你，老子还不会这么憋屈呢。

“我让你报价你不肯说，我报价你又嫌少，咱俩到底谁没诚意”余姜海本来就气儿不顺，忍不住反唇相讥。

“一口价，。”方瑞尔狮子大开口，“少一分都不行。”

余姜海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已是夏季，虽然还在户外晒着太阳，但他却感到一阵浸骨的凉意。“你要多少你没事儿吧”

“别误会。这钱不光是考试的。”方瑞尔漫不经心地摆弄着小勺，“还有我应得的补偿。”

“什么补偿”余姜海一挑眉毛，“你把话说清楚。”

“考试，再加上之前你把我推到马狮湖里赔我。正好。”

“方瑞尔，你活糊涂了吧”余姜海把手里的餐巾纸往咖啡桌上狠狠一摔，呵斥道，“你跟我要补偿我特么还没跟你算账呢是你报警抓的陆苇吧你知道陆苇被抓我损失多少吗你赔得起吗跟我要补偿你特么趁早给我滚蛋！”

看到余姜海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样子，方瑞尔反而笑了。她之前只是猜测那天下黑手的人是余姜海，而余姜海现在的话证明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她故作大方道：“那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