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流言可畏(1/3)
秦固细想一下从前的事,忽然愣了一下,拉住宇文焕的马:“隋阳公主不是走在景弘十六年先帝寿辰前两个月吗到景弘十七初也过了半年多时间,就这么撂在宫里”宇文焕看着他:“南晽殿下撑到了燧初城破,燕辙骗了先帝。”秦固不解:“那燕辙为什么在先帝最想见女儿的时候假传南晽殿下的死讯,他不怕先帝动怒祸及他北肃百姓”
宇文焕沉声道:“他怕,他幼年即位一心要亡我大虞,却对我大虞的隋阳公主动了真心。他更怕斗不过公主白白送了江山,所以那几年燕辙如关犯人一般囚禁南晽殿下,给她套上枷锁妄图磨平她的心气。他假传公主病故的消息就是在赌,赌先帝不会为了一个女儿用兵,赌赢了这世上再无隋阳公主只有他的皇后。
何况那时南晽殿下伤的不轻,他怎么敢让先帝知晓。可他赌输了,他低估了我大虞公主的心性,到死都没能让南晽殿下屈服,更看低了先帝与南晽殿下间的亲情,国破身死也是他自找的。”
秦固缓缓松了手:“我还记得小时候隋阳公主代先帝训斥群臣的风采,林逸都吓得跪地请罪大气都不敢出。两国邦交缠斗起来燕辙也未必是隋阳公主的对手,只可惜她是女儿身被迫与北肃和亲。燕辙贪心不足屡屡犯边觊觎我大虞社稷,丝毫不念我大虞两代先君救济扶持之恩,又如此折辱迫害我大虞公主,自裁死得实在便宜。太子、三王、桓王若有他们长姐一半魄力何愁坐不稳这天下。”
宇文焕吞了两粒药丸灌了口酒顺下去:“我第一次回京述职与先帝多喝了几杯,被南时殿下指着鼻子训了一通,那时她才十岁吧,倒还真有几分像南晽殿下。”秦固脸色一变:“光延兄对南晽殿下如此念念不忘,如今南时也大了莫有了些别的想法”宇文焕收好水囊:“想多了!我要是真对南时殿下有想法,最晚在你踏进源城那一刻就是已经是尸体了。”秦固笑了起来:“是我关心则乱,竟忘了光延兄对夫人忠贞不二,想来南时这种怯生生小家伙应该不对你胃口。”宇文焕目光一亮:“凡事没有绝对,我劝你还是小心些。”
秦固也不恼:“你儿子呢在朔宁”“则阳!”这倒是出乎秦固的预料:“放心的下”宇文焕笑道:“我师父还不至于连个孩子都护不住,更何况还是我儿子。”秦固想着以后与南时也会有孩子,追问道:“你儿子快五岁了,像你还是像他娘,也同你一个脾气”宇文焕正经起来:“长相、性格都像他娘多些,生得清秀不爱说话却是个有主意的。”
秦固打量他一番:“那就好,我瞧着李振还有你那些兵见你跟见凶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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