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秦岱(3/4)
便出了门,静候在外。
轻点空中灰烬,秦睦笑答“也就是京中逸闻。”
“你的手也太长了,京中逸闻也能书信送到你这儿?老四知道吗?”秦映煊抱着秦睦放在案上的暖炉,连披风都没脱下。
秦睦道“二公子,让丫头把你披风挂起来吧。”
“不用了,我等会儿就走。”
“既然公子不愿深谈,秦晏也长话短说,还望二公子停手。”
“先生说什么?”
秦睦将之前在画湘坊带出来的递给秦映煊“打开看看。”
秦映煊打开一看,面露憎恶,“啪”地合上了“你这是做什么?我不大明白。”
“三公子,整治也需分时机,你这时机挑的不好。”
“是时机挑的不好还是挡了你的财路?”秦映煊问。
秦睦重重地放下杯子,其中的茶水溅到案上“此时军需紧张,二公子不妨从他们身上刮出银子,也比杀了他们强。”双手皆收到桌案底下。
“你菩萨心肠,不似我们这些凡人心肠黑。”秦映煊不禁讽刺。
二人终是不欢而散,扶枳进来见秦睦手边茶杯倒了,茶水顺着桌沿滴水,便要拿布擦干净。
远时未能察觉,近时方觉秦睦瑟缩不停,扶枳丢了帕子,抓住她手臂“这是又发作了?”这袖子被茶水淋淋沥沥撒师了。
“嗯。”
这几日,不但夜里,就算白日,秦睦也会发作一两次,发作越发频了起来。若是算一算,秦睦中了没骨甘不过十几日,每一日都很是难挨。
扶枳连忙将秦睦扶到自己房中,命人将两个院子中间那道门子给锁起来,不让任何人出入。
在这院里,砸了东西、要喊要叫都是无所谓的,那院里住了太多人。
扶枳生怕哪一日秦睦失了神智,彻彻底底将自己身份抖得一清二白,偏还被那四位中的哪一位听了去,好在秦睦荒唐之时,从不松口自己从何处而来、是什么身份。
只不过秦睦这处藏得那般厉害却还是叫秦映亭知道了。
那日,秦映亭带了一坛酒来找秦睦,要畅饮几杯。
二人便在花园里的廊下放了个小案,其间少不得互相敬酒。
“先生,是用了和大哥一样的药吗?”秦映亭忽而问道。
秦睦只是轻声应了“嗯”仿若蚊翅扇动声音杂在风中,很是轻微。
“小先生不爱用这般馥郁的香。”秦映亭拽起秦睦半只袖子,探头去闻,“小先生惯用的,都很薄淡。”便如秦睦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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