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崖龙取水(7/19)
康;后来又拒绝转封领地激怒秀吉,这些所作所为都显示出他不断地做出错误的决定。最终由于我们的照顾,家康还给了他至少五万石领地。晩年他居住在京都,度过悠游自得的余生。
我为吊唁夭折的女儿泰荣院的菩提而建立了上德寺。后来听说信雄常派人去那里上香,他临老还不顾“痛风之苦”,专门跑到我女儿长眠的寺里冲茶,展示了这位戏剧名人不一般的茶艺修养。
“独眼龙”去世后,我心里松弛了一些。“大御所”临终之前,嘱托我留心帮他看着这些人,“独眼龙”政宗排第一。毕竟他最有能力谋反,并且常爱搞鬼。
宽永二年,辉元去世,他比我大两岁。那天,我心头陡然有“巨星殒落”之感。
辉元不甘心地降伏后,官至从三位权中纳言,有一阵子常来秀忠父子身边相伴。
关原大战被拥立为西军统帅的辉元,最终被家康打败,领地逐渐缩小,但他们家并不服气。后来一切似乎都证明了当初辉元不少看法或许是对的。他忧心忡忡,早就指出我们会走向“身份等级制度的固定化”的那潭死水。
姜沆在《看羊录》中称他认识的辉元“十分谦虚谨慎,悠然豁达,与我们家乡人的性情相似。”在关原之战中辉元虽担任总大将,但并未出阵。战后险些被家康贬为平民,在广家他们的斡旋下得以保全诸侯身份,到长州当了藩主。辉元无力地叹息:“近来世间万事都颠倒了,主君还要难堪的依靠家臣帮助,方能保全。”
在不服气及不甘心的情况之下,辉元成为后世讥笑的一个失败者,然而他们家后来更加团结,在他们宗家内部,藩士们的忧愤从来有增无减。每年的新年团拜,他们家的藩士、以及支藩藩士都会齐声问:“主公,可以了吗”作为贺词之始,这句话的意思是:“推翻家康天下的时机到了吗”在他们看来,关原的教训也可称得上是卧薪尝胆的大翻身,也是对他们长州之士百万一心的再次重整。他们反抗的斗志在辉元死后,依然历久弥新。
除了辉元他们在长州的这一家子,还有萨摩那边桀傲难驯的义弘他们家,以及元亲父子那些不甘心败亡的残余,听说他们天天在土佐那边哭。不但为灭亡的主人一家流泪,还发誓世世代代要为已灭亡的主家流血。这三家失去了很多东西,却没有失去他们的精神和斗志,他们让家康及其子孙都很担心。先辈渡海过来的这帮人,或许正如家康生前所虑,就是他们的“家天下”世世代代头疼的“克星”,甚至未来可能还远不止这样。幸侃面对日影剑之时,曾说:“人不会长久,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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