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3~16)(3/7)
侯琼产生隔阂的时候,这难免不让侯琼觉得本人是个朝三暮四的人。看来,若要给侯琼写信,还得首先解释自己和龚玉琼之间的事。龚玉琼真的没有多少社会经验,在留下来的两三个月期间,庶盶不对她提及相互之间的事,她毫无办法,直到春节前要回家时,她都从来没有当面寻问过庶盶。庶盶早已是一团乱麻,想对龚玉琼说明,又不敢面对她的当场伤心,不说吧久拖更不是办法。就这样一拖再拖的到了临近春节,龚玉琼走了,庶盶只能默默无语的送她、望着她离去。
记得仿佛是在龚玉琼来厂的前后,侯琼曾经同穆夫人来过一次。然而,由于经营管理方面的事成天令人焦头烂额,扎堆的事顾东顾不上西的,刚心神不定、礼节性的应酬了一下,转眼间她们又全无踪影了。若给侯琼留下一个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感觉,那就更是雪上加霜了。
龚玉琼离去后,连续来过数封挂号信,她最后一封信附有一首《望星空》。几次提笔想写回信,可这信实在写不下去。想到让她伤心是无可避免的,干脆拖拖看能否写出稍好些的内容来,但始终写不出差强人意的一封。看着龚玉琼一封封来信,庶盶一次次视线模糊,不得不一次次擦拭眼角。要是龚玉琼把来信的内容,转变成面对面的语言,料想将更加不知所措。仔细想来,龚玉琼其实也就少了一两年的实践经验,诸如在征求长辈们意见方面,就胜过自己若干倍。只是,与侯琼的信誓旦旦先已烙在心底。如果人生有轮回,一定相约与龚玉琼共度来生。
给侯琼写信,需要解释和说明的愈来愈多,加上事业五味杂陈的事层出不穷,多次摊开信纸却无从下笔,尤其是龚玉琼的事不知该如何解释,好不容易赶在春节前写下一封。到过春节时,所写的信搞不清楚到底寄出没有。如果寄出,一是想不起怎样寄出、在哪寄出,二是没有寄信凭证(凡重要信件一直习惯用挂号投寄,都有收据)。如果没有寄出,自己平时或小心锁好抽屉人才离开,或者是一丝不苟地装进贴身衣袋内,本来万无一失的信却始终找不到。再写,原本就是纷纷扰扰万无头绪,更加上不知前信有没有寄出——说明与否又添乱,想自己从小到大没尝过“咬笔头”的滋味,现在除了“咬笔头”就是“抓头皮”。不过,如果有信寄出,侯琼收到后,哪怕出于礼貌她也应该要回封信的,不妨先等等再说。
春节期间,晓晖等几个女孩子没有回家过年,庶盶就将她们接到自己家中。年后没几天,其他有人早早赶到厂里来了,庶盶也就一同接到家里象征性团个晚年。家里住宿不下那么多人,当有人告辞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