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7~20)(5/6)
的酒量,所以一直没说不能再喝的话。又是一个难缠的主:“半杯也不说了,一大口是必须的!”庶盶只得抬出欣悦做挡箭牌:“这酒,我…早已超量,自己做不得主了。再说…欣悦的才智您是知道的,她考虑问题方方面面俱到,不在本人之下。所以,我早就把自己的言行开关交给欣悦掌控。何况现在…我不能自主,更得由欣悦说了算!”欣悦立即声援:“叔啊,他今天的确喝的太多,不能再喝了。您实在要他再喝,恐怕只有侄女来代替了。可是,侄女代喝一两个人的问题不大,但后面还有这么多的人,如果都要我这个弱女子全部代喝,这是啥后果,叔您不是不知道的。叔啊,您总不会为难侄女吧”“我哪能为难侄女呢!让庶盶沾点酒味即可,这样行了吧”庶盶立即接话:“叔,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俗语酒水酒水,酒与水就是一回事。小侄以茶代酒,行波”“虽说第一次单独和贤侄喝酒便大打折扣殊为遗憾,但贤侄酒量有限也情有可原,就以茶代酒吧!”
5.20
送走所有来客,欣悦的父亲同饭店老板交代,大约是说晚饭有十多个人云云。裁缝铺里的姑娘们都在飞快的踩动着缝纫机,见欣悦走进裁缝铺,其中一个姑娘起身迎着欣悦在说什么。缝纫铺后院出乎意料的宽敞,柳叔轻车熟路地推开一个房间,里面除饭桌外,尚有不计其数的小靠椅,显然是平常吃饭的房间。欣悦赶来说:“我去提水瓶!”随即朝厨房走去。庶盶也转身,走向厨房看看能否帮上什么忙。返回之际,二老在谈论卖鱼的收入状况。“今年的鱼总共卖了八千五六百元钱,除去拖拉机、今天吃饭等这几天的所有开支可能剩八千多一点。”“买饲料用了一千多元,自家粮食不好算!”“反正里七外八的,除开自家投入的人工外,直接成本不会超过三千。”“那到不会!”
庶盶和欣悦倒上开水递给二老,坐下来听二老的开心交谈。“他们几家同我们养一样鱼种的,最高才卖一块钱一斤。我们幸亏有庶盶,硬是把鱼卖到一块二一斤,每一斤鱼比他们以及我们去年平均售价高两角,这就多卖出一千多元!”“所以,我想给庶盶拿一千,让他不论是去还账还是帮补他老家,这都是好事。”庶盶闻声立即插嘴阻挡:“这是万万使不得的。这边家里也才刚把房子建好,虽说没有欠债,但至少是没有宽裕的钱。再说来年,不仅有养鱼买饲料,以及其它家庭开支,而且还计划承担稍后办培训班、生产材料等投资,这些资金的压力具体有多大,至少这是我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再说卖鱼,那是自己应尽的责任和义务。买卖必须争分毫,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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