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9~22)(2/5)
没有。”“划码单的错误,确实与你们没关系,只是多出的材积要补交一点手续费,这是完全应该的。”“如临大敌,风起云涌,硬生生拼凑个专案组,六七个‘福尔摩斯’,四个来小时,最终的价值,也就值这几十元钱”
2.20
经过一番折腾,总共大概损失三百来元钱,但也不是小数。当晚给老家木材联营站改办准运证的熟人打电话,想咨询一下这种情况该怎么办才好。邮所回话说在外面看电视,找不到人。第二天一早去电话,邮所回话说到县上出差去了。
当初极力劝说就地卖掉木材,现在有回避接电话之嫌,这其中定有原因。数小时之后,多方消息证实,老家木材联营站并没有因公出差安排,而是因私事请假离开。联想到“小伙子,注意到起哦,我这可算是给你提了个醒。”改办准运证的人,极力相劝就地卖掉木材,早已算是给足了人情。现在极力回避,肯定还有更大的人情必须照顾。看来,这一车木材将遭遇什么样的命运,有许多人事先是知情的。这一切,显然都是事先早已安排好了的。这,到底是谁安排的呢
检查站兼联营站站长,是一位十分健谈、阅历丰富的老工作人员。其他检查人员陆续离开,就剩站长一人。庶盶实在搞不懂昨天所发生的事,想从站长这里找出答案来。双方剑拔弩张的气氛早已不见了,站长开始和庶盶一行称兄道弟起来。买来卤鸡鸭、炒花生、白酒、香槟,同站长在办公室共进晚餐。
庶盶每人面前放上瓶香槟,然后自己拿起一瓶,东找西看发现一把扳手,拿来敲掉瓶嘴。瓶盖、玻璃渣掉一地。“兄弟,香槟不是你这个开法!”“哎呀,老哥莫见笑。小弟是大山沟沟出来的,从小野惯了。尤其在自己人面前,一不留神就露出本性来。”嘭,狠劲把露出锋刃的香槟瓶往桌上一放,“兄弟我啥都不懂,就知道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老哥你算是对我有恩。来,你哥我弟,你不喝我呕气。喝!”“我喝,我喝!”
“老哥对三国故事整的很透彻,但有些看法小弟不敢苟同。如邓艾破蜀,我认为因为邓艾年青,即便诸葛亮建在,邓艾也肯定会赢。我想啊,如果我能够再小一岁,就能够三百六十回疯狂奏响无孔不入、睚眦必报进行曲!”站长脸上的笑容愈来愈僵硬,几次欲言又止。酒过几巡,庶盶露出醉态:“你看…这夜色…多…美啊。哎呀,不…得了,我简直…诗性…喷涌。”偏偏倒到,拽着站长:“你…认识普希金…普爷爷吗他…是我…老师。他叫…我问…问”庶盶一手指着站长:“你…是谁胆敢…在…田野上…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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