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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程晚上休息不好，白天也没有精神。

她自己也懒得动，把毛巾沾湿给张玉勤擦了擦身，她自己用湿巾擦手和脸。

李嘉琳过来张玉勤床边欢快地说“妈，你想吃啥？我给你买去。”

张玉勤对着她笑“我想吃烧茄子。”

“那好，我给你买啊！”李嘉琳对张玉勤说完，转过头对肖程说“妈要吃烧茄子，你快出去买。”

张玉勤看着肖程不说话。

肖程心里很不舒服却什么都没说，还是转身出去给张玉勤买烧茄子。

肖程在医院对面的一条街后边的小街找到一家饭店，买了烧茄子打包，又买了三盒盒饭，拎回来，放到床前的小桌上。

“艾玛！你也太慢了，妈等了多半天！还有啊，你买这么干啥呀？多浪费！妈都这样了，谁还有心思吃饭呀？”

说完拿出一盒饭，说了句“不吃白瞎了。”坐在旁边先吃上了。

“肖言，你也吃。”李嘉琳拿出一盒饭推给肖言，肖言看了看张玉勤，又看了看肖程，还是过来拿起盒饭，吃了起来。

肖程看了看他们，又看看张玉勤，没有人多看她一眼。

肖程“......”

她拿出烧茄子再把剩下的她那份盒饭打开，从里面盛出一半的米饭，端了过来，用筷子夹着送到张玉勤嘴边，张玉勤抬眼看看肖程，张嘴吃了；肖程一口一口的喂给张玉勤，张玉勤一口一口的吃，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张玉勤的一半身体没有知觉，她没知觉那侧的嘴角在吃饭的时候会不自觉地往出漏食物的碎渣，这些碎渣顺着下巴，掉下来落在她的脖子里和衣襟上，到处都是。

肖程一边喂给张玉勤吃，一边用小毛巾给她擦嘴角。

张玉勤斜了肖程，“你就不能让我好好地吃完了再擦吗？你得多嫌弃我呀？啊？”

李嘉琳一边吃一边说“可不是嘛！你让妈好好吃，吃完了再一起擦不是一样吗！”

这话张玉勤爱听。

李嘉琳在桌前一边吃饭，一边笑着说“好吃吗？妈，你爱吃啥你就说，让我姐出去买。”

张玉勤又停下来，转头对着李嘉琳笑了一下，然后又转过头对着肖程张开嘴等着吃烧茄子。

肖程......

肖言和李嘉琳吃完了，坐在一边说话。

肖程自己拿了刚才盛出一半的盒饭坐下来慢慢的吃着。

张玉勤看她的眼神还是很冷，也只有用到她时才算是说句话。

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