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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给她打过一个电话,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说过她,她肯定恨死我了,我现在也不太想她。就算想到她,也是那天她在山路上嚎啕大哭的场景——”
现在再说这些有什们用呢?
袁展很替他惋惜,“你不常想到她,是你把她忘了,还是她已经沉到你心深处藏了起来?”
纪云庭视线落到前面虚无的地方没说话。
“那你以后想找个什么样的?”
“谁知道呢?也许遇到了就知道了吧!”
袁展看了一眼纪云庭,也喝了一口酒。说“我觉得工作之后很难再找到让人喜欢的女生了,都是衡量来,衡量去的,充满了交易的味道,有一种待价而沽的意味,让人心里不舒服。”
“我之前交往了一个,后来总是觉得淡淡地,没办法再进一步,也就算了。”袁展说着又喝了一口酒。
“你还是放不下她吗?”纪云庭神色淡淡。
“也不算放不下,毕竟那时我曾经努力去挽回了,是她妈妈嫌弃我家穷,这也是我没办法改变的。”现在细想起来也没什么。
纪云庭说“可我当时却没有做一点努力,就那样看着她一点点的走远,逐渐淡出了视线,然后再也不见。”
袁展觉得这是纪云庭永远都没有办法弥补的遗憾。
生命中的很多事情就是这样的。还没来得及认真思量,事情就丢到你的眼前,让你猝不及防;在手忙脚乱的应对之后,静下心来却又发现之前自己对应时的漏洞,回过头来再想弥补,却是已经没有机会了。
“工作还好吗?”
“还好吧,前段时间我带着学生参加全国大学生数学竞赛获得第二名。”纪云庭像是在讲述别人的事,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看了一眼袁展,拿起酒杯对着他举了一下,又拿到嘴边喝了一口,“你呢?”
“我现在是工程师,可是我打算下车间了。”袁展说,“这生活太平淡了,比水还淡。”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吗?
喝酒吧。
两人又说了很多无关紧要的话,也听了许多无关紧要的话,但都明白对方心底的想法。那些都是可意会,不可言传的。
后来,一瓶白酒喝光了,两人都有点多了。
肖程接到张玉勤电话时正在程阳教室坐班,“肖程,这周末回来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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