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虚化自在法（3/4）

后喝完还不禁感叹一声，“好茶！”

“心无杂念么？”易夕虽然不解，但感觉老者不像是在骗他，所以原地盘膝而坐，静静盯着老者。

此刻他的状态很奇怪，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又一脸茫然，好像冥冥中自己忘记了什么事？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突然有着一条锦鲤跃过水面，跳上了到了他身上。

“这样会渴死的，乖乖下去玩，别捣乱。”易夕抓住锦鲤，轻轻拍了一下锦鲤的头部，然后又把他轻轻放回水面。

“你又焉知鱼之乐？”老者见状淡然一笑问道。

“鱼养水，水养鱼，此为鱼水之欢。”听闻老者的话语，易夕认真思索了一番，随即回答道。

“那你可知鱼跃龙门，鱼自娱？”老者继续问道。

“不知。”易夕摇了摇头，然后又补充道“我非龙门，鱼若知，何以自娱？”

“呵呵，你非鱼，何知鱼不自娱？”老者见状微微摇了摇头，然后身影渐渐虚化。

老者所言，易夕经过一会的思索还是有些不明所以，当抬头想要问询答案时，却老者不在了，但老者刚才座的地方渐渐浮现出一副石桌，桌上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

易夕走近，眼中露出迷惑的神色了饶了饶头，缓缓举起茶杯，一口把杯中的茶水饮尽。

“你是龙门吗？我跃过你可以化龙吗？”

“可以吗？我跃过你真的能化龙吗？”

“…”

喝完茶水，易夕便听到一阵嘈杂声，寻找了半晌，最终才有些不可思议看着水面中围绕着他游动的锦鲤群。

“你们在和我说话？”易夕感觉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对啊，不和你说难得和空气说话啊！”其中一条体型明显比其他锦鲤大的鲤鱼回答道，而它正是易夕放生的那条。

“可我不是龙门啊？”易夕茫然回道。

“爷爷说，龙门不代表任何事，任何物，只要你确定，那么任何事，任何物那便是龙门，而我认定了你。”锦鲤回答道。

“额…”闻言易夕一阵惊愕，不过很快他脑中灵光乍现，眼眸渐渐明亮了起来，“虚无中构造自己认为的‘龙门’，其指不是真正的龙门，而是为自己从无到有所设定的一种认知…”

“神魂也是如此。”

渐渐易夕心中的明悟愈发深厚，他那近乎透明的身躯也逐渐凝实起来，到最后，虽然还是有些虚实不定，但比刚才凝实太多了。

他当即转身，因为他感觉刚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