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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看他的手心。
自己下的力道有多狠他自己清楚。
抿唇问她“为何要跑?”
宁璧不高兴“不跑等着你打死我吗?”说完还气呼呼道“您放心,等回了九华山我不在您跟前碍眼,我寻个机会就去天宫跳诛仙台,我不麻烦南华帝君了!”
胡奚九听她这话句句都在戳司卿旬的脊梁骨,好像是作为师尊的他逼得自己的徒弟必须死似的。
那不是上赶着得罪自家师尊嘛!
赶忙替宁璧打着圆场道“小师妹不是那个意思,她就是说怕您生气,所以就先让您眼不见心不烦”
“鹊喜找你。”
“师尊饶了我吧!”胡奚九放下药膏,真的去外面看了看,还真的看到鹊喜的身影。
吓得他立马跑了,连一刻都不愿意多停留。
屋中只剩二人,宁璧气他不愿意看他,司卿旬从来是别人巴结讨好他,还从来没有如此尴尬过,也不知道该怎么先说话。
只是看见宁璧用一只手想拿药膏擦手的时候终于动了动。
缓缓走来拿走宁璧的药膏。
宁璧“”
委屈的望着司卿旬,气的胸口起伏难受:“不是吧!您打了我,现在我擦个药膏都不行吗?”
这到底是是师尊还是监狱长啊!
司卿旬看她一眼,自己坐下来到她面前来道“这药膏只是普通玩意儿,用处不大。”
宁璧白他一眼“那也好过您赏我那一顿打。”
司卿旬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就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只好不说,只是拿起宁璧受伤的手,却把宁璧吓得又大叫起来。
“诶诶诶,你干嘛,我都这样了你还想打我啊?你有没有人性啊,我真的会告你,没教育局我就去天帝哪儿,总有人能压过你一头吧!”
话音刚落,司卿旬的手在自己的手背上施法,贴着肌肤那股暖意源源不断的输入而来。
原本狰狞可怕,连皮带肉都翻出来的伤口居然渐渐开始愈合了。
没过多久,她的手就跟原来没有差别了,连一点伤疤都看不见。
宁璧收回手搓了搓,也不疼。
惊奇的看着司卿旬,又尴尬的偏过头“切,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的事儿,我才不吃这一套!”
现代流行的不就是这样嘛,先打你然后再说点好玩。
哼,她宁璧才不会被那么轻易的洗脑!
越想越气,还搬着板凳移开,离司卿旬远远的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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