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唱团里的故事39(2/3)
七零年,我去英国读书时,第二天导师约我吃饭,因为地理位置不熟,我在前一天就探好了路,第二天我提前到了,导师很高兴。可是,有一个学肾移植的大夫,接到导师的邀请后,说自己不会喝酒,导师认为是不给他面子,导师让他回去了,原来英国人也讲面子。七二年,从英国回来的时候,海关对于归国人员携带物品有严格规定,例如:纱巾每人最多能带2条,有的人想侥幸,多带一条,结果被海关查出来,就因为这一条纱巾,自己的档案上有了不良记录。
那年淮三书记出来主持天津工作,要調我到科委,我说:“我不适合做行政领导,我只能教书。”他委托路达两次找我谈话,我都没去,因为我知道我不会处理问题,自己充其量只是一个学者,没有领袖的思维。
八十年代,漆包线厂要从奥地利引进一条生产线,人家邀请我去谈判,几天下来,奥地利的那家公司要我留下来,邀请我给他们当总工程师,年薪十万美元,并负责安排我爱人的工作,和孩子上学的学校,那时我的工资一年也不过四五百美元,我没有接受邀请,他们非常不解,我告诉他们:我是中国**党员,我要孝忠我的国家!他们反而和我成了朋友,而且,我们还用最低的价钱买回了那条生产线,为国家节省了不少的资金,人家还对我说:要是rb人来了,连看都不让他们看!周先生,我们随时恭候您的光临。
八十年代初,小平主持中央工作,派出一个五六十人的经贸考察团,由张劲夫、袁宝华带队,带着一百亿美元,到欧美考察,叫我当翻译,因为在访问之前,考察团成员的名单,都要提前报给当事国大使馆,在美国访问时,美国中央情报局的两名彪悍的特工,始终跟在我左右,估计他们并不是为了保护我的安全,而是把我当成经济特务了。
我退休了,学校每年给我的一千块钱,我都交了党费,平时我给年轻人上党课,每次给我的二百块钱课时费,我也都交了党费,生活没有钱不行,可是钱多了又有什么用妳看,青青在哈佛教书,挣的钱不少了吧她每次回国讲学,收入也不少,可是她平时就是两条牛仔裤换着穿,对物质没有**,她的那两套西装,还是她妈给她做的呢,可是对孩子的教育投资,她却很大方,舍得花钱,去年,她的小儿子,上高一,代表学校参加马萨诸塞州的英语大赛,还拿了第一,中国人学英语比美国人还厉害,接着,州里的数学大赛也拿了第一,校长称他为“天才学生”,后来我问他,他很腼腆地跟我说:“姥爷,我就是数学比他们好一点儿”,还很谦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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