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期中考(一)(1/2)
(一)
对于期中考,一直是躲避且期待的。
考前一天教室里已有些吵闹,人心躁动,在心理课上看过曾经的学姐学长做的“秘密心园”(一个心理课老师说用来记录心情的本子),见过一个学生画了一个“从开学到期末的作业曲线图”,线条先是在最低点那,后来逐渐升高,在期中的前一周到达顶峰,接着又极速下降到最低点,又会在期末考试前一周的时候,作业飚到顶峰。
觉得心烦,自己的地理还不太懂;数学还不太明白;语文的古诗总感觉没有背熟……
胡乱记完自己的考场和考号——其实也没什么用,晚上群里头总是会发的。把桌套拿走,值日的留下来值日,没事的,都去自己的考场探探头,看下自己是坐在前面还是后面,看看自己前后左右挨着谁,如果有认识的就更好了。
和郝微漫无目的地在学校里溜达,去买杯奶茶,最好再买一个炸鸡,然后呢,应该去三十五中买涂卡笔还有橡皮,最后再和郝微约下明天早上几点骑着自行车去学校,于是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心里很着急,想赶紧回家再看看有什么需要做补充的,明天是语文考,会急忙翻出语文书,看期中前整理的一大沓的试卷,还有几张专项的归纳,最后,再背背古诗文以及注释就好。
这么一折腾,时候也不早了,便是匆匆睡下,却是翻来翻去,硬是睡不着。
平生,除了当时区运会的时候肾上腺激素分泌过多死也睡不着,这是第二次死也睡不着的时候。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肯定不是肾上腺激素的问题,我太紧张了,一个期中考就把我折腾的死去活来的,将来的中考怎么考啊。
(二)
老窦在考前两天的时候把我叫到后面训话。
原因很简单,我们督促郑晨快点吹哨(下午来到要是不好好自习吵吵闹闹的话,就等着全体起立罚站吧),老窦快要来了,其气场之可怕,每每老窦踏进班门的那一刻,是全班静音最快的时候。
坐在郑晨旁边的我大概经受了几次鼓膜要震碎的紧迫感之后,抬头望望四周的同学,我的天啊,你们耳聋啊!
于是乎,张涛自告奋勇:“我要吹哨!”他鼓起嘴奋力一吹——仍然无效,我无奈地笑了,正在我俩为这种吹了半天哨却毫不奏效的尴尬场面以笑来掩饰的时候——老窦进来了。
他第一眼看到的是我露出了一排牙齿,又看见张涛咧开了他的嘴——好!你俩的表情很是松懈啊!
“张涛,雷舒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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