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新学期,新气象(1/3)
(一)
教室很大,很干净,这多亏于我们报到那天收拾的结果。面对这60个人的教室,我突然有些惊慌,我怕自己无法适应这个环境,面对每天的六点起床,面对还没亮的天空,面对焦头烂额的课程,我有些恐惧,那是我第一次,对一个新的环境,有的不是向往,而是恐惧。
同桌是一个眼睛特大,嘴唇特厚,个子挺高,带着黑眼睛的男孩子,他叫旭日干,我们坐在门边的第一排,老师的唾沫星子分分钟淹没你。两个不说话的人,像两个雕塑一样坐在第一排,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黑板,后来老窦说,他曾经教过的一个学生,天天不写作业,老师罚他到后面站,那个学生的眼睛一直盯着老师,恨不得吃了他,我想刚入学的我们,跟他差不了多少。
我和我的同桌这一天好像只有一句话,还是写在纸上的,我忘带不可擦了,就用钢笔写在数学书上,“借下不可擦,我忘带了。”我天真地认为,我和我的同桌,会十分和平地相处一个学期,但没过多少天,我的神经性彻底激发后,我们从和平使者变为阶级敌人。
下课我去找郝知微聊天,在这样一个陌生的班里,我们两个熟悉的人——至少也是彼此相识的“陌生人”,自然会自觉不自觉地投靠在一起,后面的苦日子多的是,总得有个人投靠投靠。
当然,不相识的陌生人,也总会给予一些快乐,比如说,小白脸何佩霖。
我跟郝知微聊天的时候,何佩霖不知道什么时候说了句“老虎”,好像是对我说的,有些惊讶,这位小伙,我们相识连两个小时都不到,你就叫我“老虎”?找抽啊!谁跟你说的,我可是要当淑女啊,淑女!!
我瞪了他一眼,充斥着一股杀气(或许是我把自己太神化了),“你说谁呢?”
“不是,姐……姐……我错了。”
“姐姐我暂时原谅你。”
“啊,好,谢姐。”
我没说话,转过头去跟郝知微聊天,又听叫有人喊我“老虎”。
我不知道是我上辈子倒霉了,我还没抽疯呢,怎么就被人这么叫?我的淑女范儿啊,彻底毁了。
是钟昊雨,不是何佩霖,说实话,钟昊雨挺亲的,睫毛很长,眼睛似乎只能半睁开,再睁大些就会分分钟死人的。淑女范儿不要了,我也不是被损后嗲嗲地说:“哎呀,讨厌了啦”的人,我理都没理他,跟郝微说了几句话,我就回座位了。
(二)
一整天都很累,上课高度集中,下课自然腰酸背痛,睡眼朦胧,坚持了一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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