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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白川问道。
板垣夏海点头。
“整形出现了严重的副作用，为什么不找医院维权”
霜月珍忍不住问道。
板垣夏海看了她一眼，目光又回到书本上，并没有回答霜月珍的问题。
似乎是用沉默告诉对方，维权没有用。
“是在完美医院做的吗”
霜月珍又问道。
因为一开始白川提到完美医院，霜月珍只觉得他是随便提的一家整形医院，用来引导话题。
所以，当对方说出术后后遗症和价格高昂的修复手术后，霜月珍觉得有必要知道这家医院究竟是哪家。
但是板垣夏海却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即便白川用了初级教唆术引导，她也没有说出医院的名字，而是一直选择沉默。
这让白川很不解。
“如果不做手术，那你以后怎么办”
霜月珍换了个问题。
白川立即伸手，捂住她的嘴。
可惜已经晚了。
板垣夏海听到这句话，仿佛是大脑中某个开关被打开。
她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水雾，丢弃了手中的书，情绪似乎再也压制不住，就像是决堤的洪水般爆发。
“不做手术，我以后怎么办”
“我怎么办”
“怎么办”
“我不要，不要大家看到我这样，我不要。”
她捂住了自己的脸，情绪激动地抽泣起来。
白川也来不及责备霜月珍了，伸出手，搭在板垣夏海的肩膀上，轻声安慰道，
“没事的，没事的，夏海同学，如果非要做手术，我们就再做一次好了。”
“可是，可是我没有钱，家里也拿不出那么多钱。”
板垣夏海委屈地看着白川。
白川点头，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安抚着她的情绪，
“没关系，我们可以让医院免费。”
“真的可以吗”
板垣夏海天真地问道。
白川颔首，“前提是，你必须先告诉我们，你的全部遭遇，不能隐瞒。”
果然，这一次白川隐藏了完美医院的名字后，板垣夏海开口了。
“…事情要从两年前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