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触摸法则（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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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萧羽回到。
“什么变化？”那道声音问道。
“花在变，树也在变。”
“不是！”那道声音否决了萧羽的回答。
声音不再响起，可空间依然在变。
一次大雪飘落。
两次大雪飘落。
三次大雪飘落。
直到第十次，那道声音又起：“你看到了什么？”
一次两次，无限循环，周而复始，就好像一个轮回。
“我看到了轮回。”
“”
这一次，声音没有否决，也没有赞同，过了许久，许久到萧羽以为它不再出声时，那道声音道：“还有吗？”
还有吗？还有什么是他看不见的？萧羽迷思苦想。
“我还看到了时间。”
这一次，声音只停留了几息，才再一次响起：“还有吗？”
“生命！”
这一次，声音响起得更快：“还有吗？”
“枯萎不对，是死亡，也是寂灭。”
“还有吗？”
这一次轮到萧羽沉默了。
终于，那道声音道：“时间、空间、毁灭、造化、生命、轮回、速度、命运、秩序、混沌乃三千大世界中的十则，在十则之上还有三大至尊法则，自然、永恒与变化。能够领悟法则之力，修为至少也要达到大乘初期者，而你能够现在触摸到法则，是因为魔种的原因，它本身就是法则的结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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