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窃来的碎玉如她一样,可怜兮兮(3/5)
换到你们隔壁,你若有事拿不定主意只管来找我。”
说完犹豫了犹豫,又改口道:“不对,是务必,若遇到什么事,务必来找我。”
鸢儿低着头应声,接过信仔细收好,再抬头时,靳星怀已经走远了。
背影略有些孤凉,不过很快又恢复成没心没肺的模样。
鸢儿又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踮着步子进屋去了。
通天井对面的廊柱后,君临妄背着手,青檀珠串在掌中缓缓拨动。
“长仁,本王记得靳家小少爷,年岁并不大。”
身后的长仁回忆着说道:“比您小约五岁。”
君临妄眯了眯眼,周身气息寒了几分,“他与楚小姐年岁相仿?”
“似乎比楚小姐小半岁。”长仁神色怪异了一瞬,接着补充道:“不过靳小少爷一直都是没大没小的性子,这些年与楚小姐也似乎相交不浅。”
话音刚落就听拨动的珠串声顿住,长仁悄悄抬头,发觉君临妄神色说不出的......憋屈?
“罢了,左右也不过是个锦衣玉食的少爷。”
说完转身离去,只是掌中的青檀珠串已经收起,换成了那枚温润剔透的紫花镯。
一旁的长义觉得摸不着头脑,给长仁使了个眼色。
长仁故作高深地摇摇头,憋着笑不肯说。
夜半,万籁俱寂。
城中偶有布谷鸟鸣叫几声,城中少见烛火,黑漆漆的夜幕高挂一轮皎月。
客栈后院悄悄溜出一人,就着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摸到一辆马车旁。
不多时,一只信鸽腾空飞起,扑棱着翅膀隐入夜幕。
君临妄正坐在楼顶瓦檐上喝酒,身侧陪同的长义骤然飞身出去,轻功娴熟不露声响,一把将那信鸽薅了下来。
鸽子似乎受了惊吓,圆溜溜的眼睛瞪的发僵,脑袋惊恐的哆嗦两下,不敢叫也不敢挣扎。
长义将信鸽腿上的信笺抽出,长仁吹燃火折子扫了一眼,随后信笺复原,信鸽被长义随手一扔,慌不择路地飞走了。
全程无交流也配合默契,看得出来这种事两人没少干。
“主子,楚小姐刚离京没两天,贺府就已经迫不及待了,要不,咱直接出手,把张诉做掉?”
长仁说着,往嘴里扔盐渍花生豆的动作没停。
长义在另一边举着个鸭腿,煞有其事地点点头:“信上说刺杀的山匪已经接上头了,楚小姐身边又没个护卫,要是出了城真让张诉给引去偏路,到时候只怕咱救也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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