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一月巴黎(2/3)
“恐怕经历了几个世纪经验的英国人都会不知所措,无法坚持吧。”巴纳夫叹息道,之前人们还同情王后的失踪。现在直接在偏激报纸的推动下,王后失踪被解读为负面,其影响盖过最早的同情。
索科洛夫不知道给如何接话,几个世纪的经验的英国人是怎么解决这类问题,历史已经给出了答案,但是他不愿意说出来,因为内战是任何一个有信念的爱国者不愿意看到的。
“总是有一个磨合的过程,路易国王比起查理,我相信你们会更愿意接受路易,因为路易国王不喜欢流血。”索科洛夫说道,毕竟立宪派能够那么快的掌权,都来自国王不可思议的退让,毕竟不是所有国家的议会出生就具备和王权pk的力量,路易十六有多次掐灭革命火苗的机会。
突然,有一群队伍的出现,转移了两人的注意。那是一群头戴红色的自由帽,穿衬衫和粗布,靠着在城市体力劳作为生的无腿裤汉和带有条纹印花布制作成的长裙的妇女组成的游行队伍,他们正在高呼限价的口号。
法属圣多明各混乱的恶果已经在巴黎显现。这一次他们不是为了谷物和面包,因为巴黎当局吸取了79年的教训,早在去年秋时就在巴黎北部地区搜刮了粮食作为储备。反而是蔗糖和咖啡的价格,比起去年翻了三倍不止。蔗糖不用说,甜味满足的法国人的食欲。咖啡,法国人日常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饮品。大航海的时代,使得法国人比起那些中东欧国家更便宜的得到它们。现在价格上升,已经享受多年大航海的红利他们自然无法忍受,诉诸于79年以来,他们为宣示不满,最常用手段。
“你认为现政府会做吗”索科洛夫看着那伙人的,突然冒出这样一个疑问。
巴纳夫摇了摇头,想到自己的同僚还有政敌布里索等人,说道:“这是市场的反应,他们会捍卫商业自由,等着看不见的手去自动调节它,根本不需要我们去做什么。”
而另外一边,杜伊勒里宫。
路易十六正在给自己的弟弟写信,只有在信中才能完全的表现自己,撒丁公使愿意做自己的信使。以前至少还有自己的家人跟自己在冷清的杜伊勒里宫作伴,说说心里话,如今连一个王室宗亲都不在自己的身边,孤家寡人,使得自己备受心理的折磨,他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同意逃亡,他后悔自己为什么离开凡尔赛,他后悔为什么不镇压巴士底狱的暴动。现在的王宫,只有00人的瑞士雇佣军卫队能让路易十六心理感到慰籍。这是宪法颁行后,少数能够路易十六心理安全的规定。
“上帝,请饶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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