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彗孛犯,必有战】(3/5)
矣,威已损矣,曾一武弁中贵之不若矣,万一山洞骚然,变起仓卒,以救过不暇之巡抚,而欲责以必胜之方略,治军则军不畏,治民则民不服,谁执其咎……以小忠而济大贪,采矿不已,渐及采珠,皇店不已,渐及皇庄;继而营市舶,继而复镇守。内可以某坐营,外可以谋监军。正德弊风,其鉴不远……
疏入即留中,朱翊钧是看都不看一眼。
不过有一件事,他觉得奇怪,最近似乎无梦,一沾枕头即堕入黑甜梦乡,连爱妃都少有亲近。
以致郑贵妃近日时常向他抱怨,他虽不知为何如此嗜睡,只当是最近思虑过度而致,但也向爱妃赔礼道歉,还赏了一堆精致的小玩意儿,其中就有一面精巧的西洋镜。贵妃欢喜,拿着西洋镜就放不下手了,左照右照,瞧着镜子里自己娇艳的容颜,得意洋洋的飞了一个媚眼。
朱翊钧看着看着就痴了,果然是他挚爱的女人!数年前,他就与爱妃在供奉真武香火的大高元殿,许下盟誓,至今都还历历在目……爱妃才是他想共度一生的人,又为他生了可爱的孩子,他又怎能先背弃他们当初许下的承诺
其实朱翊钧清楚,他在意有梦无梦,无非想梦里再遇那个傻子,让他再说一遍那薅钱的好法子。
无奈,他只得再次将田义叫来,问道:“田义,打听到人了吗”
田义知道陛下是问什么,回道:“皇爷,臣反复确认了,御马监的确没有叫傻子的内侍。”
田义就觉得这事里外都透着诡异,首先内侍怎么可能叫傻子这名即便叫张三李四王麻子都比叫傻子强。其次,自打春天那场火灾之后,皇爷就一直念叨着‘傻子,傻子……’
到底他娘的哪个傻子叫傻子让爷如此念叨
田义转念一想,又回道:“爷,大名不一定叫傻子,或许是绰号也说不定呢”
“诶……”朱翊钧一想果然有道理:“既这样,着你再去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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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二十四年深秋的京师,虽说景色宜人,但却是寒冷异常。
宣武门外有一条柳巷,顾名思义,以柳树而命名的一条巷子。巷子里有一座文殊庵,庵外就有两株古柳,相传还是永乐迁来北京时栽下的。
这文殊庵虽是庵,却是个和尚庙,庙里有一和尚名秋月。李进忠信佛,就时常来这文殊庵,一来二去,还与秋月混的挺熟。
在秋月面前,李进忠常常忍不住就感慨,或许宫中的生活真的太过枯燥——他是万历十七年自宫进的宫,进宫前也是有家有室有儿女,就是他自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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