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她在酒窖里孤苦无依的一宿(1/3)
县衙门的人来了不足半个时辰,可在村民的热心作证以及明摆在眼前的事实前,事情的大致走向已经非常清楚了。人证物证俱在,事实现场一目了然。伤人被打死的野狼尸首也摆在了边上,死者的身上并未任何人为殴打的痕迹,全是在野狼口下被撕咬出的血肉狰狞,死因明确。衙役是尽职尽责的,还查看了被偷盗的粮仓,顺带还发现了谷大爷身上那股子子能熏死人的蒙汗药味儿,顺藤摸瓜找到了谷大爷被人加了不少蒙汗药的烟叶袋子,以及谷大爷昨日回家,特意做了给徐璈带来没吃完的饼子。徐璈和谷大爷明明在打谷场看守,夜间为何会睡得人事不知瞬间就有了合理的解释。为首的衙役撕开饼子往鼻子边凑了凑,皱眉说:“这饼子里也掺了蒙汗药,是你掺的”谷大爷是真的毫不知情。老头儿先是被谷大牛的惨死刺激得不轻,转而又发现了惨死的人可能是罪有应得,现在再一听蒙汗药几个字,脑中当即就是嗡的一下。徐璈适时地扶住险些软在地上的老头儿,淡淡地说了这两日打谷场里的异常。得知谷大虎是最近几日都住在谷大爷家中,而且昨日谷大爷烙饼的时候他还帮忙了,衙役就叫上人当场浩浩荡荡地去了谷大爷家,果不其然在谷大虎暂住的地方找到了一包没用完的蒙汗药。罪证确凿。偷鸡不成丢了命,这算得上是纯纯的咎由自取。衙役面带嘲讽摆了摆手:“这几人都不是你们村的”村长沉着脸点头:“不是,昨晚村里听到有人喊野狼下山了,村里人就赶着出去想救人,谁知还是没来得及。”“这是人作孽天在看,自寻死路的事儿老村长倒也不必在意。”衙役淡淡地下了结论,转而看向徐璈:“你家粮仓里昨日就被偷了米”徐璈点头。“被偷了多少”徐璈面露恰到好处的迟疑,顿了下苦笑道:“从粮仓中偷走的是数百斤之数,可这些人大约是搬不动往地上倒了不少,具体到了他们手中的有多少,还真是不好说。”衙役也多是穷苦人出身。在西北这块地界上,粮食就是活命的一根线,无论老少大小心里都有同样的执念,入口之米颗粒不可浪费,能活命的粮食分毫不可糟践。说起这些人往地上倒粮食的事儿,周围平静下去的人群再起愤愤的议论,衙役冷着脸说:“既是被偷了粮,那就该去把同伙和被偷走的粮找回来。”“老爷子,你说你这侄儿家住在哪儿来着”失魂落魄的谷大爷愣了好一会儿才哑声说:“谷家庄,是谷家庄人士。”“行,来都来了,咱们就顺带去谷家庄走一趟。”“你们村里出几个力气大脚程好的汉子,把这几人的尸首和那几头野狼抬起来,去谷家庄找人认尸!”不用村长点人,早就忍不住愤怒的青壮就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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