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现在轮到自己就觉得艰难了?(2/3)
喊:“二爷浑身就找不出一块整的皮,看得到的地方不是青的就是紫的!他手上那么老大的一个血口子,我擦洗了半天血怎么都止不住!”“这样的罪哪儿是活人能遭得住的!”桑枝夏把盛好的饭放在许文秀的手边,碗底轻轻在桌上磕出了一声闷响,声调听起来也闷闷的。“是啊,活人是遭不住这样的罪,所以就只有徐璈自己受得住”她要笑不笑地看着满脸心痛的婶子,微妙道:“合着在两位婶婶眼里,徐璈就不是活人,他是活该遭罪的畜生”徐三婶错愕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三婶是什么意思”桑枝夏想到徐璈闷葫芦似的嘴,气不过地阴阳道:“二叔和三叔今儿才是第一日去呢,这就在喊受不住了,那徐璈连着去了两日,怎么不见他嗷嗷地喊”“婶婶,徐璈也不是铁打的骨头泥塑的肉,干着同样的活儿,谁不晓得疼呢”徐璈自己出去搬砖的时候,每双眼睛都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生怕他少干了一分私吞了一毛。现在轮到自己就觉得艰难了想得美!这罪必须遭足了再说别的!桑枝夏对院子里压抑的气氛熟视无睹,神色自若地把饭碗塞进徐璈手里。“累一天了,吃饭。”“你们今日合起来赚了十八文钱,明日祖母再拨出一些出来添补上,晚上就能给你们加点儿荤腥了,今日先凑合吃着。”徐璈横竖不挑,低头就开始默默扒饭。而他露出来的手腕和手心手背,入目可见之处也都是破的裂的,被水泡过的伤口泛白起皮,谁不惨徐三婶本来是想出来哭一场,借着老太太对徐三叔的心疼,好免了这个要命的活儿。可谁能想到桑枝夏居然如此硬气见老爷子和老太太都只是阴着脸不说话,她面上青白交错言难出口,徐二婶也被气得不断喘粗气。桑枝夏打脸毫不留情,进退的分寸也拿捏德极好。二叔和三叔没出来吃饭,她就拿了两个大碗把饭菜分别留了一份儿,还有一小碗她从菜园子里薅出来的刺儿菜。“三婶,这个磨碎了敷在破皮的地方是止血镇痛的,徐璈昨日回来我就是这么给他弄的,效果还不错,你一会儿给三叔敷上,别疼得耽误了明日的活儿。”“二婶,二叔的份儿在这儿呢,你记着拿进去啊。”她做完了乖面子人情,就朝着放下饭碗面色不安的许文秀使了个眼色。“婆婆,你在菜园子里忙活了一日,早些带着明煦和锦惜进屋歇着吧,洗碗收拾的活儿有三婶做呢。”许文秀胆儿不大,但胜在听安排。眼看着唯一一个好拿捏的软柿子都逃窜进屋了,徐二婶气得冷笑。“好哇,我倒是小瞧你了!”“牙尖嘴利是个好的!”桑枝夏笑道:“二婶这话是怎么说的,徐璈和两位叔叔现在可是家里为数不多能赚钱的,我只恨自己伺候得不周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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