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情是何物(7)(1/4)
帐内倒也没血流成河,毕竟赵元冲还在,谢玿不至于太凶残。
柳尚书扑地,一把鼻涕一把泪道,“陛下,臣之性命攸关,在此一举,陛下”说一句,往前寸一步。
谢玿用两指揪住他领子拎回原地。
柳容辞挣扎,无果。继续跪地抽噎。
赵元冲无语了,摆摆手让他闭嘴,“辞官不行,告假可以。”
柳容辞立时跪直身体,擦擦眼泪鼻涕,“那臣要告假一年。”
一年?赵元冲眯起眼睛看他。
柳尚书见状不妙,又开始嚎啕。
赵元冲头痛欲裂,“行行行,准了!准了!”然后按着太阳穴挥手让他赶紧滚。
柳容辞吸了吸鼻涕,起身告退。
路过谢玿身边,忽然鬼鬼祟祟把她拉至一侧,离皇帝陛下甚远,善解人意扭捏半晌,悄声问,“有一事,虽无礼,不知当问否?”
谢玿心头恨犹未雪,冷冰冰道,“不当问,滚。”
柳容辞,“谢谢,那我就不客气了。”他斟酌了下用词,小心翼翼开口,“请教,贵贵士你上次被甩后,是怎么做到还能让贵夫君神魂颠倒朝思暮想欲罢不能的呢?”
他说的不是人话,谢玿一口气就提了上来。但“贵夫君”几个字又是个人话,且格外中听。
谢玿按住翻涌的肺腑真气,宽容大度忧他人之忧,替他思忖了一番,最后真诚道,“诚心诚意,诚心诚意就好。”
“”
柳容辞看了她半晌,问,“就这样?没了?”
谢玿讳莫如深,“诚意,你要拿出诚意。”
“诚意?噢”柳容辞似有所悟,程门立雪三顾茅庐总够诚意?他顿悟点头,“我这就去血锈崖等她一年半载,管它寒暑风雪,我就不信她不动容!”
谢玿倒吸口气,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
柳容辞一愣,却心虚,“不对?”
谢玿不拐弯抹角了,把他踢出门,“你先滚去苍山吧!苍山都不敢回,有什么诚意!”
柳容辞“嗷呜”一声飞出账外,捂腚。
众羽林卫看了看柳尚书腚上脚印形状,认识,没错,是“木手足”。于是皆心领神会,装聋作哑视而不见,任“柳氏断肠草”委地痛呼,忒铁石心肠!
及至狩猎结束那天,谢玿睁眼便问,“今天什么日子了?”
赵元冲打了个哈欠,迷蒙起身,瘫在谢玿肩上,道,“暖风春日,没什么特别的日子。”
谢玿思忖,“不对今天,越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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