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情是何物(3)(2/3)
收。
时间让她熟的更透,更甜,香味裹挟着温软,拉扯着皇帝身心相授。
而帐外本还决计不肯思邪猜佞,试图为自家“木校尉”寻借口的羽林卫,“”
毕竟这儿不是行宫,一层布帛帐篷而已,隔音啥的
于是明日谢玿才会明白赵元冲所说的所谓“委屈”,并不单单指关于身体发肤之一二委屈
时过中宵,御帐内灯火尚明,赵元冲自然是先不打算睡的,只看着谢玿这会儿哼哼唧唧的抱怨。
他瞧着,只觉得赏心悦目之余,又有趣又欢喜,他又把她从被子里刨出来一点点,在怒目瞪视下笑道,“你这脸…怎么回事?”
谢玿伸手摸了摸因时日太久已经发僵的脸颊,道,“脸毁了,有刀疤,遮一遮,怕吓…”话未说完,他感觉一只手抚上他脸颊,缓缓摩挲。
“还疼么?”
他抬头,看见赵元冲眼中恸色,蓦地一暖。
“你嫌我么?”
赵元冲笑笑,“丑是丑了点,但它长在你身上,想嫌也做不到。”
谢玿揽住他脖子,鼻尖相抵,如此近的距离,却仍看见他眼中的惜恸与怜爱。她心想,大约这个人啊,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都肯待她如昨,霸道一样,痴缠也一样,就连相互折磨,也是至死不休的。
她狡黠一笑,蹭他鼻尖,“骗你的,是越惜秋做的假皮而已,我常在外走动,难免遇上相识的,不大方便。”
赵元冲衔住她耳尖,不悦,“骗我的骗我的可不止这一桩。”
谢玿一愣,倒是明白他言下之意,心知此事不可敷衍蒙混,便将原委一五一十说了。
当年,她一见那青玉瓶,心中便已定下假死逃身之计。也唯有她一人真正知道,那被恭诚伯悉心珍藏的青玉瓶,名为见血封喉的剧毒,实则是金蝉脱壳假死避祸的良方。
显然邱子叶万屏楼等都不知内情,道她是真的要刺驾寻死,她才得以全身而退。
无巧不成书,那时她又恰好发现花月宫的粉釉彩碗,一想不难发现是越惜秋送入宫中联络找寻自己的法子,于是她刻下记号,暗中牵线,使越惜秋在她入殓下葬之后打开棺盖,帮她逃出生天。
花月宫须弥石窟中搜罗收藏了无数武学典籍,那之后他就索性在花月宫住了下来,潜心修习,打算忘却前尘洗髓重生。
这一住就是好多年。其间,她生起焦躁之意,心中总有不安忐忑,便时不时辞别花沧海和越惜秋,再改名木剑声,山高水长行迹天下,只盼身心能真正自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