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 煞凝寒渊(1/7)
>花痴开踏入贵宾厅,地狱之门无声洞开。
>赌局如活物般蠕动,他指尖煞气冻结了血指断指的滴答声。
>夜郎七的六指血骰在掌心灼烧,引动整座赌场潜伏的凶煞。
>煞气风暴撕裂赌桌,冻结飞溅的筹码,将对手化为冰雕。
>冰屑纷飞中,花痴开只看向阁楼暗影:“夜郎七,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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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痴开的身影没入“天阙阁”深处那道厚重的、包覆着深紫色丝绒的黄铜大门。
门轴转动发出沉闷的呜咽,如同地狱开启了一道缝隙。门外大厅里残留的喧嚣、汗臭、血腥,以及无数道黏在他脊背上的惊惧目光,瞬间被隔绝。一股截然不同的气息扑面而来。
冷。不是冰天雪地那种刺骨的寒,而是一种沉甸甸的、带着腐朽甜香和金属锈蚀气味的阴冷。空气凝滞得如同凝固的油脂,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吸入黏稠的液体。光线幽暗,仅靠几盏高悬的、镶嵌在扭曲黄铜枝蔓中的惨绿色壁灯提供照明,光线投射下来,在地毯上形成一片片模糊、摇曳的鬼影。
赌桌少了很多。每一张都巨大无比,材质是某种深黑发亮、仿佛吸光的石头,桌面打磨得如同冰面,倒映着上方惨绿的光晕和围坐其旁一张张模糊而诡异的面孔。筹码不再是银元或粗糙的骨片,而是某种半透明的、内里仿佛封存着暗红血丝的东西,堆叠在一起,在幽光下发出微弱的、令人心悸的磷光。空气里那股甜腻的腐朽气息更加浓重,混杂着若有若无的、像是某种昂贵香料燃烧后残留的灰烬味道,还有一种更隐晦的、如同铁器在地下埋藏多年后散发出的腥锈气。
死寂。绝对的死寂。只有极偶尔的、筹码被无声推入彩池时,那种内里血丝摩擦的、细微到几乎听不见的沙沙声,或者骨牌轻轻磕碰在冰冷石桌上发出的、如同牙齿打颤般的轻响。所有的赌客都沉默着,动作缓慢而精确,如同提线木偶。他们的脸在惨绿的光线下晦暗不明,眼神空洞,或者闪烁着一种非人的、纯粹贪婪的光。他们身上穿着锦缎或裘皮,却在这阴冷的空气中显得毫无生气,如同披着华服的冢中枯骨。
花痴开踏进来的瞬间,这死寂的泥潭被投入了一块无形的冰。所有动作都停滞了一瞬。那些空洞或贪婪的眼睛,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齐刷刷地转向门口。目光落在他湿透的旧棉袍上,落在他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最终,凝固在他那双深不见底、如同寒潭古井的黑眸上。
没有议论,没有惊呼。只有一种更深沉的、带着审视与冰冷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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